棺材臉了呢。
“你沒能嫁給姓孫的,很可惜嗎?”
好看的薄唇一張一翕,說出的話卻是沒頭沒尾。
“王爺真是看得起奴婢,能加入孫家必然是不少人夢寐以求的,可惜,奴婢沒有那個福氣。”
慕悅音都沒來得及行禮,被蕭逸這麼一個問給問住了。
為何要問孫家的事,難道剛才他一直在院子裡聽她和夏荷他們說話嗎。
慕悅音搖搖腦袋否認,她可不信七王爺有那麼無聊。
可就是這個無聊的王爺在心裡憤怒道:
這女人!知道在說什麼嗎,竟然想嫁給孫夷那混帳,要不是他親自出馬,她早就羊入虎口,不,是掉進火坑。
“哼,隨你怎麼想。”
深邃的眸光放佛要將面前的人看穿,微張的薄唇卻透露出一句毫不在意的話。
慕悅音簡直要抓狂,究竟想怎樣啊,身為當朝總督巡撫沒有公務要忙嗎,跑到慕府來就為了刺她這麼一句?
“莫非,王爺找奴婢是因為疾病發作?”慕悅音猶疑道。
這下輪到蕭逸一口氣憋在胸中了,是該承認自己腦子有病還是沒病呢?
正在蕭逸不知如何回答為何會來找慕悅音時,一道救命的聲音出現了。
“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夏荷急促緊張的聲音讓慕悅音心裡忐忑起來,她不是剛去找劉老漢了嘛。
正要問究竟出什麼事,慕悅音猛然察覺七王爺還在這裡呢,要是被夏荷看見,那豈不是……
裝作不經意的把案桌上的紙筆收拾了一下,雙眼的目光卻掃過窗戶,剛才那人站著的地方一眨眼就空無一人。
慕悅音鬆了一口氣,這才扭頭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
原來劉老漢今日來並不是拿藥材,而是有壞訊息傳達。
也不知是誰家買了這個苦蕎茶,當天喝下去之後就有人腹瀉不止,全身瘙/癢難耐,更是一度有難以呼吸的症狀。
那家人找了大夫,結果大夫說是因為喝了來路不明的苦蕎茶,現在那家人堵在藥材鋪裡,非讓掌櫃的把製作這個苦蕎茶的人交出來,要移交給官府告他一狀。
劉老漢也是路過藥材鋪才聽聞此事,看那家人誓不罷休的架勢暗道不妙,特地跑來通知夏荷。
“小姐,那病人說喝了苦蕎茶就中毒了,一定要掌櫃的給個說法,掌櫃的因為不知道製藥的是誰,正到處找劉老漢呢。他害怕的緊,就想躲到慕府來避避風頭,還讓我問您這下該怎麼辦。”
劉老漢身為一介莽夫,也怕官司上身,病從口入,這種事情很難解釋清楚。
旁人也有喝了苦蕎茶卻沒事的,誰知道究竟是不是因為茶的緣故。
可那家人蠻橫無理,揪著掌櫃的衣領凶神惡煞的逼迫他們交人出來,口中還嚷道認識京兆尹的人,聽起來背景了得,所以劉老漢嚇得渾身哆嗦,躲在慕家門房處怎麼都勸不走。
“不會啊,怎麼可能。我親自配的藥,怎會出錯?”
慕悅音不禁陷入沉思,若真是喝了她的苦蕎茶造成的一系列*反應,那她得確切看到症狀後才能判定。
“你幫我去找一身小廝的衣裳來。”
“小姐,你這是要?”
千萬別是她猜測的那樣,夏荷凝視著慕悅音篤定的眼睛,心道糟糕!
“不是讓人當面對質嗎,我不出馬,怎麼對質?”
“可是要是被別人發現了,小姐以後該怎麼辦啊。”
夏荷儘管知道自己攔不住主子,嘴裡還是叨叨繞繞的。
“所以就讓你去拿衣服,這樣才不被別人發現啊。”
換了一身小廝的衣裳,烏黑的秀髮全綁在頭頂紮成一個小發髻,藍灰的短衫搭著長褲短靴,慕悅音瞧著變身後的自己,覺得還挺英姿颯爽的。
“小姐,我也要跟你去。不然您一個人出了事可怎麼辦?”夏荷急的都快哭了,攔也攔不住這荒唐主子。
“不用, ;我一個人沒問題。”慕悅音拍了拍胸脯保證。
夏荷不顧主僕之分抓住了慕悅音的衣襟,就是不肯放她出去。
“本王帶她一起去。”
屋外頓時響起的男聲讓屋裡的人一驚,趕忙衝出去一看,夏荷看見來人立即跪了下來。
慕悅音也驚愕非常,蕭逸剛剛明明是在窗戶那兒,何時又閃現在院子中。
夏荷忙著行跪禮,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