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雅欣進入電梯,裡面顯示有地下三層,她也不知道地下室是哪層?就從下往上找好了。 電梯來到地下三層,同樣這裡也是黑燈瞎火的,拉上閘門看到這裡是實驗室,那麼傳過去就到了。眼前的門沒有一點縫隙,沒有插鑰匙的地方,就像一片玻璃,能隱約看到實驗室裡的裝置,通上電之後,門上想啟動電腦一樣,出現一大串資料,最後出現了一組認證碼,要求輸入密碼。沒轍了,進不去,她又不知道密碼。算了,雖然沒找到想要的裝置,那就上去,去空間裡看看能找到什麼,之前她蒐羅東西,亂七八糟的,都不看就收進去了,也從沒整理過,看了要好好整理一下了。 回到屋裡就看到溫少驊等待那裡,“有什麼事?”蔣雅欣問道。“我是為了公孫夢琪的是來的,今天不好意思,連累你了,我沒有處理好,不過今後你還是少和她接觸,雖然我跟她說過了,但她是個錙銖必較的人,還是儘量不惹她為好。”“恩,知道了。”“對了,你去哪了?”“我到下面地下室去了,底下盡然有三層,本來想找點……”蔣雅欣還沒有說完。溫少驊就走過來抓住蔣雅欣問,“你說什麼?下面有三層?”看他好像很著急似地。“對呀,你們不知道嗎?”溫少驊得到了肯定地回答,放開蔣雅欣就向地下室跑去。蔣雅欣看他向地下室跑去,就跟上溫少驊的腳步,還沒走幾步,就被呵斥留下,他自己下去了。 真夠兇的,哼,不讓我下去,我偏下去,蔣雅欣閃進空間,尾隨其後下了地下室。看著溫少驊在每一層左翻翻,右翻翻,最後他拿在手裡一瓶寫著A0361的瓶子,看他很謹慎的樣子,看來是跟重要的東西。隨著他走進電梯上去。先他一步回到屋裡,在轉出空間,深呼吸了兩次,雖然不會被發現,但這樣偷偷摸摸的跟著別人,看人家的秘密還是頭一次,有點緊張。 溫少驊也隨後跨進了屋裡,跟蔣雅欣說了一聲就走了。看了是拿去給老爺子了,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要不要再跟去看看呢?還是算了,還是下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相關的資料。下面已經被溫少驊翻得亂七八糟,挑挑揀揀的沒有什麼好的發現,正要離開,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掉出來一個USB,撿起來進入空間,找出電腦,插上去看看。這次還是很輕鬆的開啟了裡面的檔案,沒有設密碼。他手上拿的那個竟然是喪失病毒的原始病毒,叫做埃博拉病毒,又名“活死人”,在一些偏僻的地方發生過,埃博拉病毒對人體任何其他組織後器官都一視同仁地加以侵蝕。 首當其衝的是血細胞。當病毒將自身複製到血細胞中,血細胞便開始死亡並凝結在一起。凝塊阻塞血管,切斷全身的血液供應;感染的器官開始出現死片。病毒蛋白質以特有的兇殘攻擊膠原,這是固定器官的連線組織中的主要蛋白質。 當膠原變成漿狀物,器官表面開始出現孔洞,包括面板,血從孔洞傾瀉而出。面板下面出現血斑,液化的死皮在表面形成水皰。在這個階段所有的孔竅都會滲血,同時面板和肌肉的表面隔膜開始炸裂。在身體內部,心臟開始滲血,並將滲入它周圍的空腔。肝臟腫大,開裂,然後開始化膿腐爛;腎臟失靈,塞滿了四細胞和血塊。死的、凝結的血細胞比比皆是,包括大腦,妨礙了供氧,最終導致痴呆和大規模的癲癇發作。崩潰的血管和腸子不再固定在一起,而是像流水一樣湧入體腔。雖然在體液中漂浮,但組織自身是脫水的,無法執行其功能,於是病人開始死亡。這稀奇古怪的過程一直持續到病毒成指數地繁殖,毀壞內臟使之完全失去作用直至宿主死亡為止。像血液、分泌物和嘔吐物這樣液體,每一滴都充滿了上百萬的病毒。 在其成員密集的社群,這些有毒液體的擴散為病毒從一個宿主跳向另一個宿主搭起了橋樑。 拉病毒與造成艾滋病的hiv病毒有許多相似之處,但是它的“殺人”速度卻比艾滋病毒快得多。 一開始,埃博拉病毒感染者表現出來的症狀和一般的感冒患者沒什麼兩樣。病人只感到發熱、頭痛、喉嚨痛、胸悶。但是僅僅幾小時後,病人就會開始全身出汗,胸痛、皮疹、出血、腹瀉、嘔吐、肌肉和關節痠痛等,半數病人於發病後第5天出皮疹,大多數則在第5至7天七竅流血不止。出血者佔71%。最嚴重的是面板粘膜、鼻、齒齦、內臟均出血,糞便呈黑色,出血往往是導致病人死亡的原因。 再過一天,病人將感到難以忍受的痛苦,就連睜開眼都會感到疼痛,腦袋像是要爆炸。即使在這個時候,醫生仍無法確定患者得了什麼病。直到幾天後,病人開始體內外大出血,連眼睛和耳朵也流血不止,醫生才敢確定病人感染了埃博拉病毒。不過,到這個時候一切都太遲了。一位傳染病專家曾這樣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