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你再胡說八道,小心肋骨斷掉!”他橫眉豎目,活像個黑臉土匪。“我說溫先生、桓老大呀,我這裡是婦產科,我拿的是婦科醫師執照。你拎著小女生一進門就要我縫、要我補,那我還能縫她哪裡、補她哪裡?”小柳立刻直起腰朝護士小姐們露出迷人的微笑,表示他剛剛只是做做樣子,和好朋友開開玩笑而已——他肚皮再痛,也不會在擁護者面前毀了形象。
他隨即以充滿興味的眼神瞥瞥許子臾,嘴裡卻向溫桓問:“這位是?”
“車禍肇事者。”溫桓回道,指向許子臾按壓著的小腿,“你瞎了,沒看到她在流血嗎?還問我要縫哪裡、補哪裡?”
“老溫,這裡是婦產科,我是婦科醫師……”小柳再度重申,不過當他聽見溫桓按壓雙手關節的噼啪聲時,他立刻改口,“小傷我當然也能治啦!”
翁騁霖
“小妹妹,你成年了沒有呀?”小柳戴著無菌手套邊清洗著許子臾的傷口,邊笑眯眯地問。
“成年了。”天生一張娃娃臉不是她的錯,許子臾已十分習慣第一次碰面的人會提出的問題。
傷口很痛,但她明白柳醫師已經儘量溫柔了。
“叫什麼名字呀?”小柳的表情和口氣像個鄰家拿糖請小朋友吃的大哥哥,只是鏡片後的眼睛閃動的光芒滿是興味。
“不要說!”
只是很平常的對話,溫桓卻心慌了,他發現自己並不想知道那個溫吞女孩的名字,為了什麼他不清楚,但他告訴自己,那是因為他沒有必要知道她叫什麼。
許子臾連看溫桓一眼都沒有,僅是垂眼注視著小柳處理她傷口的動作,嘴閉得緊緊的。
溫桓的反應令小柳感到訝異,但他選擇暫不多問,只是嘴巴上仍喃喃咕噥,“我總要建個病歷吧……”
“不用。”溫桓繃著臉道。小柳抬頭投給他一個奇怪的眼神,決定賣老友一個面子,然後才轉向許子臾,“你的傷口需要縫合。”
許子臾點點頭,沒出聲。
她雖然不是百分百確定,但猜得到溫桓的用意,他完全不願讓自己得知她的資料,但是,一般人的反應不會這麼過度吧?
“會痛要出聲喔。”小柳替許子臾施打區域性麻醉劑之後,便開始進行縫合的工作。
“嗯。”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