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頭下演戲。
我們不用急著離開,菊告訴我這裡不會有人增援,因為只有他們的人和那支日本建築工程隊知道這個地方。攝像頭的主控制室菊不知道在哪,她只聽說那是個無人職守的高科技控制室。
Delete把旅行袋拿回來以後,還拿走了屍體的槍支和手機,看起來有點劫匪的味道。我也從大廳躺著的那個被我爆頭的粗壯男人身上搜出了一臺手機,然後抬著頭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是的,這就是我的計劃,我打算和王爺建立聯絡,只要他敢這麼做,就將受到圍獵,如果他不敢,他會失去自尊。
Delete用槍柄把菊敲昏了,醒來後會感覺很疼,我曾經也被人這麼敲過。我把菊扛在肩膀上,老實說如果是身後的蕭清我可能沒辦法這樣扛她,而菊這一米六幾的個子扛起來就容易多了。
雖然心裡高興,可我沒有多說什麼,我並不擅常說廢話。我們透過北門往負一樓的樓梯下到停車場,Delete很快就用工具開啟了兩輛車中價格比較貴的PARADO的車門,他真是高手,換成我,恐怕只能敲碎那輛車的玻璃窗才能把車門開啟。
女士們都上了車,我和Delete去推開了停車場的大木門,然後我們回到車裡,Delete肯定是個偷車行家,車子很快被他啟動了。我得感謝Delete,是他帶著我來到這裡,現在又要駕車帶著我和我立誓要救出女人離開。
車子從西門的坡道出口回到地面,我的心情完全改變了,即使窗外的天空仍然是黑雲壓頂我也照樣感覺到輕鬆自在,這是實現承諾後的舒暢。菊告訴過我樹林裡的那條路也有攝像頭,所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