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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
房間門開了。
熟悉的腳步聲,既然是踩在地毯上非常輕,但那冰冷而快速的步伐,她耳朵一聽便知是陸白。
她馬上緊閉眼睛,將頭裹進被子裡。
起來。陸白冷冽如冰霜的聲音打破了臥室中溫暖的空氣。
安夏兒又把耳朵捂起來了,她不聽。
我讓你起來,聽到沒?陸白道,不是很悅然地說第二遍。
安夏兒咬了咬牙,我已經睡了,麻煩不要擾人家睡覺行不?
陸白一掀她被子,那你曾
經打攪我睡覺的時候,怎麼不好好想這個問題?
他一個有著嚴重起床氣的人,結婚將近一年,硬生生地被磨去了一大半這毛病,就是因為安夏兒經常大早上睡姿不老實,經常無意識間腿腳到處放,將他撩醒
將他撩醒的下場自不必說!
安夏兒身上一涼,猛地瞪大眼睛,你幹什麼?我說我已經睡了,以前你睡著我哪有吵過你了,今天的帳我不跟你算了,但不代表你可以不尊重我!
陸白一款手臂,居高臨下看著她,一個大晚上說想吃蘋果味菠羅的女人,我花了心思卻不吃,那你沒什麼條件跟我講什麼尊不尊重。
啊?什麼蘋果味菠蘿?安夏兒瞪大眼眼睛,我那是
好了,下來吃。陸白道,轉身向臥室門口走去。
好了?
什麼好了?
安夏兒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蘋果味的菠蘿好了?世界上有那種水果麼?存在麼?
陸白走到門口,聽到身後沒動靜,一咬牙,回身大步走來。
安夏兒這才發現,陸白圈起了襯衫袖子,連領口都敞開了好幾粒,看上去似乎忙著做了什麼大事一般額頭還有一些薄薄的汗。
她嚥了咽,往床後退縮去,幹什麼?
下去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