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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侯門外室子3

。”

秦氏內心的火立即就被點著了,“怨憤,他們有何怨憤?我纏綿病榻數載,這是京城人人皆知之事,他們難道不知嗎?縱有不察涵哥兒被人欺凌,他們亦可以親自告到我面前來,可他們沒有,只一味的在背後編排、辱罵、詛咒於我,哼!說我不曾把涵哥兒當侯府子嗣,我若不把他當侯府子嗣,我又何必讓他入府?何必讓他的名字記在沈家族譜之上?”

“退一步說,我病中這些年,同是侯府子嗣,溢哥兒都知道來我床前侍疾盡孝,可涵哥兒可曾露過一面?縱然我對溢哥兒和涵哥兒有區別之心,那也是因為溢哥兒比涵哥兒對我這個母親更為孝順的緣故。”

“夫人明察,二公子從未在背後說過夫人半句不是,夫人說讓二公子親自告到夫人面前,或是床前侍候盡孝,不是二公子不來,是二公子這些年壓根就出不了院門啊。”林一猛的磕了幾個頭哭道。

秦氏喝道:“胡說,我又不曾下令囚禁他,何以出不了院門?”

“二公子堪七歲上孤身一人回到侯府,整整四年半,被困在聽竹院一步也邁不出去,若不是今日夫人傳見,二公子怕是要死在聽竹院中了。”

秦氏並不信林一的話,只覺他是替沈涵找的藉口罷了,這時,懷中的女兒出聲道:“有一次我經過哥哥的院子見外面守著好些人,他們還不讓我靠近。”

秦氏可以不信林一,但信自己的女兒,擰眉轉向孫氏問,“可有此事?”

“夫人,妾身不知,興許是二公子正病著,下人怕小姐過了病氣,這才不讓小姐靠近二公子的院子。”孫氏道。

“我家公子身子極好,從未病過。”林一道。

若非公子身體好,又如何能捱到今日?

蝶衣這時出聲道:“既說二公子無法離開聽竹院,那今日為何又能出現在荷花池?”

林一道:“此事奴才和二公子也十分疑惑,為何多年不曾讓二公子出院門,今日便可以了,還有人故意將二公子引至荷花池。”

秦氏微眯了眼。

“有人推我,是哥哥救了我。”潤潤這時也道。

秦氏問:“潤姐兒可看清是何人推你入水?”

潤潤搖頭,“是哥哥救了我。”

蝶衣道:“會不會是二公子先推了小姐下水,後又良心發現折身回去救小姐?”

“不是哥哥推我,哥哥救了我。”潤潤堅定道。

沈涵看著沈潤,眼底的冰冷有些消散,原來這世間還有除了林一外的第二個人這般堅定的護他。

事情透著太多詭異,秦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