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著訴不清地委屈，“都是你！嗚嗚！”

是的！其實這樣的結果早在方子羽的意料之中，“也許，也許我的抉擇是錯誤的，也許我真的應該帶她遠走高飛。但是我不能，我不能啊！”痛苦與矛盾時時刻刻在糾纏著方子羽……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方子羽心痛地親吻著菲兒的淚水。

菲兒突然將頭抬起，目光懇求地對方子羽說道，“子羽，我們遠走高飛好不好？”

這是方子羽此時此刻最怕觸碰的問題，是的，遠走高飛，不是他沒有想過，難道這樣就能逃脫它的糾纏嗎？“菲兒，對不起！”方子羽痛苦地低下頭。

“你不愛我！你根本就不愛我！”菲兒一把將方子羽推開，有些激動地說，“你捨不得段家的財產，你捨不得段雯莉！”

“不，不是這樣的！”方子羽的情緒也顯得有些激動，“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它針對的是我，它要我在痛苦中慢慢地死去！”

方子羽第一次在菲兒的面前如此激動，她也似乎被他的舉動給驚呆了。

方子羽頓了頓，無限痛苦地說道，“它要折磨我，讓我看著心愛的人一個個死去……”

“為什麼會是這樣？”菲兒呆呆地坐在床上，隨後發瘋似地呼喊道，“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它到底是什麼？”

“我不知道！”方子羽痛苦地答道。

“為什麼它會針對我們？”菲兒雙眼冒火地瞪著方子羽，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質問。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方子羽有些無奈地說，“我只知道它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菲兒無限絕望地看著方子羽，痛苦地哭訴道，“我們該怎麼辦？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天啊！他們該怎麼辦？面對這樣的勁敵，方子羽確實束手無策。方子羽只能故做堅強，將菲兒摟入懷中，“不要怕，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的！”

無語，沉默！他們靜靜地坐在一起。菲兒無奈地依偎在方子羽的懷中，“子羽，我剛才幾乎看見了它的臉，你說，我會不會死？”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方子羽連忙安慰道，但心裡卻如刀割般痛，“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也許，那只是幻覺！”

菲兒痛苦地搖著頭，將頭深深地埋在了他的懷中……

方子羽不由自主地將她摟得更緊了，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抓住它，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我會不惜一切代價！”

時間悄悄地過去，孟菲兒在方子羽的懷中慢慢睡去。看著她溼潤的臉龐，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無限憐惜……

煙霧繚繞，方子羽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一一在腦海裡過濾，突然一陣冷風襲來，自己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此時此刻，他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地恐懼，他似乎又嗅到了它的氣息……

（七）

無心睡眠，整晚都在想著心事……

方子羽不知不覺中竟打了一個瞌睡，抬頭一看天已漸亮，菲兒依舊淚痕斑斑，憨然熟睡，他不禁憐愛地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不禁使方子羽想起了歐陽雅芳，那個曾經令他心碎的女人，那個他一生一世最對不起的女人。在方子羽看來也許他現在所遇到的一切都是報應，是報應！但，老天為什麼是那麼的不公平？為什麼？他不知道！

露臺上冷風瑟瑟，方子羽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難道我們真的只有坐以待斃？”煙霧繚繞，方子羽心神不寧，伸出手指慢慢地撥動著那熟悉的號碼……

“老公！”話筒裡傳來女人興奮地說話聲。“我好想你！”

“老婆！我也好想你！”方子羽穩定了一下自己激動地情緒，繼續說道，“怎麼樣？最近還好吧？”

“好！一切都很好，就是沒有你，感覺孤獨寂寞了很多！”雯莉在電話的另一端嗲聲嗲氣地抱怨道。

“我也是！可是我手裡一大堆的事情，實在是脫不開身啊！”方子羽無奈地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很辛苦，一定要注意身體啊！”雯莉溫柔地說著，似乎幾天不見溫順了許多。

“莉莉！我真的好想你！”方子羽有些動情地說，“你，你什麼時候回來？”

“現在還不行，我正在和一家出版社談論出書的問題。”雯莉連忙推脫。

“出書？”方子羽不由得有些吃驚道，“你不是不喜歡出書嗎？”

“呵呵！人是會變的！”她神秘地說道，“我突然覺得你以前說的有道理，既然做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