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竄。
大家想要從戲場門口衝出去,可卻現門口也立著兩隻老虎呢,虎口裡獠牙遠遠呲出,上邊還掛著晶亮的黏液。
“救命啊!”一時間,戲場裡混亂不堪,無數桌椅倒地,盆子盤子被人踩得噼噼啪啪,猛虎吼叫著追趕,浩南哥在人群裡狂奔地褲子都要掉了,而人群看見他過來,都是尖叫著,惟恐避之不及。
“哈哈,真她媽好玩,再唱呀!你她媽倒是再唱呀!”葉武帶著幾個手下,站在戲臺上哈哈大笑。
“這個混蛋!我去揍死他!”站在樓上包廂的盧琴先怒了,拎起三尺青鋒,就想跳下去。
“小琴!你別衝動,等八少爺來!”盧俊一把抱住妹子,他深知現在是葉武無理取鬧,可如果妹子下去和葉武一交手,那這個毆打軍士的罪名就落實了。
如果妹子手中不知輕重,殺了葉武,那這事就鬧得不可收拾了。
“不行,一刻都不能等了!哥哥,難道你沒看見老虎要yao死人了嘛?”盧琴一手扒著窗欞,就想翻身躍下。
“不行呀!他是官兵!”盧俊急得要命,不管葉武有理無理,可他是軍士,現在又是戰時。如果這時把他殺了,盧琴會惹上大麻煩。
盧琴都知道,可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老虎yao死人,她相信葉空哥哥在,也不會袖手旁觀。
“我來!”就在盧琴想要跳下去,一隻手按在了她的手上。
“yao他!快yao他!”葉武站在戲臺上狂吼著,欣賞著下邊的混亂和慘叫。
那浩南哥也是沒轍了,他現翅翼虎只是盯著他一人追,於是他就拼命往人多的地方擠,想要用其他人給他做擋箭牌。
翅翼虎雖然不yao別人,可是一點也不知道敬老愛幼,追著浩南哥,一路上不知道用爪子拍倒了多少老人小孩。
“夠了!葉武,葉家軍規,不得滋擾百姓!”突然一個女人的清斥從樓上包廂的視窗傳出。
無數人抬頭看去,只見一個面戴黑紗的女子站在了視窗。
葉武也抬頭看去,雖然陳九娘袋著面紗,可他還是可以一眼認出。
葉武心念急轉,就你這醜女人也想管我的事?我就讓你丟丟人!
主意打定,葉武冷哼道,“何人喧譁?一個婦道人家,藏頭遮臉,也敢妄論葉家軍規?”
盧琴氣憤難平地站過來,怒道,“葉武!你睜開狗眼看看!這是你陳姨娘!還不快住手!”
“陳姨娘,哼!”葉武本想說老子沒有什麼陳姨娘,可轉念一想,那樣不能讓葉空丟臉呀。
於是改口說道,“陳姨娘,那就是八少爺的娘了?不過……本將最近眼睛不好使,陳姨娘你黑紗遮面,本將還真就不敢確定你是不是真的陳姨娘呢,不如你摘下黑紗,讓本將認識認識可好?”
葉武這一說,小紅也怒了,yao牙切齒,指著葉武罵道,“你混蛋!你明知陳姨娘……”
“明知什麼?哼!”葉武看見小紅,心中更是火大,又吼道,“看不見人,本將不信!yao!給我yao!見人就yao!”
那翅翼虎得了新命令,可卻依然不願放棄浩南哥,不過它膽子大了許多,被它踩在腳下的人,它抬起爪子就是一爪,那些躲不開的婦儒小孩一下被抓得滿臉血肉模糊,出悽慘的嚎哭。
“啊!”浩南哥終於難逃厄運,翅翼虎放開手腳以後,眨眼就追上他,血盆大口一下就yao住了他的一條腿。
翅翼虎yao住他腿,不住地甩來甩去,撕扯拉動,浩南哥疼得出刺耳的尖叫。
翅翼虎牙齒非常厲害,三yao兩扯,竟然把浩南哥的一條腿生生yao斷,浩南哥疼得暈了過去,而場上所有觀眾都被這血腥一幕給嚇呆了。
不過顯然翅翼虎意猶未盡,又把毛絨絨的腦袋對著浩南哥的脖子……
“葉武!休得放肆!”陳九娘眼見有人要命喪虎口,再不拖延,一把拉下臉上面紗。
“葉武!看清楚了!我就是你陳姨娘!若是你繼續縱虎行兇!我必讓你受家法處置!”
陳九娘今天實在太憤怒了,這葉武竟然如此惡毒兇殘,放虎在人群裡肆意亂yao,還以此為樂,就連她這個習慣逆來順受的人都出離憤怒了。
陳九娘面紗一去,下邊目瞪口呆的觀眾,頓時全部吸了口涼氣,天吶!這就是葉空的老孃嘛?
好醜!
“哈哈,哈哈!”葉武放聲大笑,陳九娘這一露臉,怕是不用天黑,全南都城就會傳遍,葉家八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