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少爺,人家不勝酒力了。”小鶯膩聲表達著不滿,被酒催紅的粉色臉蛋更顯妖嬈,一雙水汪汪的勾魂眼兒看著葉空,心裡鬱悶,今天的八少爺怎麼老實了,根本沒有展施讓人舒服的手指神功。
“是呀是呀,八少爺您就早點歇息吧。”盧家兄弟巴不得趕緊帶著懷裡女子回房。
“急什麼?再等一下!”葉空眼睛一瞪,盧俊盧義只好又老實坐下,心裡卻叫罵不已。
“神經病,等什麼?還有什麼可等,都箭在弦上了,還要等,這不是要命嘛?”
不過這等等,還就真的來事了。
“藏春樓窩藏朝廷重犯,從現在開始許進不許出,所有人呆在房內,等待檢查!”
鐵衙司一聲大吼,鐵塔一般站在了藏春樓的大廳裡。
風四娘一看不好,這些衙役又來攪場子,只好硬擠出笑容走上去。
“鐵衙司,我們這哪有朝廷要犯呀,都是良民,這點小意思,請兄弟們喝口酒水。”風四娘手中一個錢袋子就往鐵衙司袖子裡塞。
“拿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鐵衙司一點好臉也不給,甩開風四孃的手,繼續指揮著手下封門。
風四娘也有點怒了,冷下臉說道,“鐵衙司,你每次來都說拿朝廷要犯,可拿到了嘛?若是你拿不到,我可要告你滋擾百姓之罪!”
鐵衙司笑道,“官府辦差,哪容你這等婦人計較,今天我們可是接到了確實的舉報這才來拿人,若是真的要犯,還要拿你一同回去治罪!”
“鐵大人,那要犯就在上邊的一間房裡呢。”錢老財不失時機地湊上來,心道,嘿嘿,好小子看你們敢搶本老財的姑娘,今天我要讓你們看看厲害。
風四娘並不認識錢老財,一看還真有舉報人,心裡也有些忐忑不安,如果真從她店裡扯出什麼要犯,她也tuo不了干係。
“上樓,搜!”鐵衙司一聲令下,眾衙役如狼似虎,稀里嘩啦地衝了上去。
若是葉空等人還是在裡間喝酒,今天這事也不會生,因為以前盧家兄弟都是在那間喝酒,鐵衙司根本不會去主動招惹。
可今天葉空等人換房間了,鐵衙司哪知道是他們,所以就直接衝了上去,所以說這是換房間換出的事。
風四娘一看衙役撲向那間房,心裡一鬆,不急反喜了,這是你鐵衙司自找晦氣,踢到鐵板那就怪不得我了!
“慢著!”風四娘一聲嬌斥,擋在了房間門口,她得做做樣子,可不能讓葉空認為是她引著鐵衙司來攪事的。
“鐵衙司,早說藏春樓不會有要犯了,這屋裡是我藏春樓的貴客,你們可得想清楚!”風四娘笑盈盈地說道。
“貴客?是你們故意窩藏要犯吧?”鐵衙司心道,這南都城自己惹不起的也只有葉家老八了,就算他來,也不會在這一間,老子還有啥可擔心的?
心思想完,很有氣勢地一揮手,“給我把這干擾公務的刁婦拖開,進去都鎖了!”
此刻所有的人都注視著那扇粉色小花門,藏春樓姑娘們也都緊張地注視著,心裡都擔心著真從裡邊拿出一個要犯,她們本來倚門賣笑就已經是悽苦了,若惹上官司,那怎麼得了?
錢老財卻是心中愉悅,小子,跟老財我搶姑娘,你們真是一腳踢到鐵板了!嘿嘿,剛好趁著姑娘們都站出來了,一賞群芳,看看藏春樓到底有多少漂亮妞。
“都給我衝進去!”鐵衙司一聲威吼,大手一揮,若裡邊是個尋常人物,直接屈打成招,牽上藏春樓,若是有些錢財的人物,那就敲他一筆然後放了,自己也不虧。
那些衙役也是眼冒色光,如果真的把藏春樓給牽上什麼干係,那些風塵女子不是都成了階下囚?到時對她們幹什麼都可以,還不用給錢,哈哈,爽。
可就在這時,小門滋呀一聲就開了,兩個鐵衙司不願看見的人站了出來。
“是誰要拿我們?”盧俊和盧義走了出來。
鐵衙司一看是這兩人,心中惱怒,罵道,怎麼是這兩人?回頭怒瞪了一眼錢老財,可那老傢伙正站在樓梯口往下瞄姑娘呢。
“原來是盧家兄弟,對不起啦,兄弟們接到舉報說裡邊有朝廷要犯,我們做衙役的也很難做呢!”鐵衙司口氣軟中帶硬,畢竟是官差,怎麼能害怕地痞呢?就算今天白來,可面子還是要做的,不然傳出去官怕匪,那還混不混了。
“這麼說鐵衙司還是要進去搜了?”盧俊心裡也是惱火得很,你小子都在我們手上栽過一次了,怎麼還不長記性?
盧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