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若蘭知道,阻止師尊去安都,不太可能了。便退而求其次,說道,“師尊,你能不能不要殺葉空……畢竟徒兒的命是他救的。”
“不殺他,當然可以,哈哈。”青鸞老祖想到自己將要有條龍了,忍不住又喜形於色。
煉若蘭當然知道師尊開心什麼,她又哀求道,“師尊,那您能不能也不要搶他的東西。”
青鸞老祖冷笑一聲,“不殺他,又不搶他東西……你當為師去安都旅遊的麼?”
這時白燕風也上來說道,“是呀,師妹,我們是去做正事,黃家祺真人還在等我們的救援呢,你就不要在這無理取鬧了。”
他的話激怒了煉若蘭,煉若蘭本來就對他背後做小動作極不感冒,立即指著門吼道,“白師兄!這是我們師徒間的事,用不著你插嘴!現在請你滾出去!”
以往煉若蘭雖然不太理人,可也沒罵過人,今天毫不客氣地用了“滾”,把白燕風罵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放肆!若蘭,你怎麼跟你師兄說話呢?為了一個外人,這樣辱罵師兄,大小尊卑都不分了!不要把外邊人的壞習氣帶到靈藥山!”青鸞老祖也吼了起來,以往徒弟都是很乖巧的,就這次歷練回來,怎麼變成這樣了?
“外人?”煉若蘭淡淡一笑,g唇輕啟,“葉空他可不是外人……我已經下jing血誓言,非他不嫁,為奴為僕亦心甘情願!”
煉若蘭這話一說出,震得屋裡幾個人都傻了。早看出煉若蘭對葉空有意思,可誰也想不到,他們竟然到了這一步。
青鸞老祖先從震驚中清醒,對白燕風和馬曉緯說道,“你們先出去……管好自己的嘴!還有馬曉緯,你直接去思過崖找個房間呆三年吧。”
馬曉緯嘆了口氣,青鸞知道是他通風報信了,那就去思過崖吧。唉,若蘭師姐怎麼就下jing血誓言呢?自己看來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和馬曉緯的沮喪不同,白燕風卻是憤怒。媽地,老子哪裡比不上那個小修士?老子辛辛苦苦喜歡你這麼多年,你連個笑臉都沒有給!出去歷練了一年,就勾搭了一個小白臉,真是個jian女人,還了jing血誓……白燕風心理就開始扭曲了,因愛成恨,越想越氣,走出洞府,心裡有了主意。
“去紅鸞師尊那把金光鋤給騙來,然後先去搞死那個小白臉!”白燕風主意打定,走向紅鸞老祖的洞府。
當屋裡安靜下來,青鸞老祖趕緊命令煉若蘭把手腕伸出來,手指一搭,確實了jing血誓言。
“說!是不是那個葉空逼你的?”青鸞老祖放開手,眉頭上滿是黑線。
“沒有人逼我,是我自願的。”
“糊塗啊!”青鸞老祖怒斥道,“就算人家雙修道侶,也沒有幾個會下這種惡毒的誓言!你可知道,你的性命就在他一念之間!他隨時隨地都可以讓你死!”
“他不會的,我相信他,所以我自願下的誓言。”煉若蘭和青鸞賭著氣。
“你你你……”青鸞老祖被這徒弟氣得話都說不出來,好一陣才罵道,“這種誓言只有在一方被逼於無奈,生死關頭,求得對方原諒才會……師尊我活了幾百年,都沒聽說過有誰自願下jing血誓言!整個滄南大6,我就沒見過比你更蠢的人!”
“師尊,我求你了!葉空他真的不是一般人,他這個人熱情善良,待人真誠,重情重義,而且他還有一手厲害的制符術,您就相信徒兒的眼光吧!我們靈藥山雖然男修數千上萬,可是沒有任何一個可以比得上他!”
“唉。”青鸞老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對這小修士的評價可真高啊,難道凡塵修士也比不上他?”
煉若蘭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低頭道,“徒兒說的是我們一班的年輕修士,哪敢和師公相比。”
“哦,這樣……那你就跟我們一起去安都吧。”青鸞老祖也只好妥協了,畢竟徒弟的命在葉空手裡握著呢。其他她可以不在乎,煉若蘭不行,她把煉若蘭當女兒養的,怎麼能看著煉若蘭死呢?
看見青鸞老祖口氣緩和,煉若蘭乾脆又取出一張符咒,遞給青鸞老祖說道,“師尊,徒兒一點沒有吹牛,這是他制的符咒,您看看,我們靈藥山誰能製出來?”
“我們靈藥山重在煉藥,又不是制符。”青鸞老祖接過符咒,心裡並沒有什麼驚訝,畢竟會制符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雲符宗那麼多符師,不也得看靈藥山的臉色?
“這張符倒也很奇怪,這是什麼符?”一般符咒上都有註明,什麼火鳥咒,金光符等等,都寫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