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嚴福一溜小跑去了。
嚴峰雲又趕緊對吳曉玲說道,“夫人,還是由你去說服女兒。那畫音魔宗決非好去處,讓她死了這條心,若是她變成一張畫,老爹我就死在她面前!”
吳曉玲那邊沒什麼問題。那嚴淑惠也沒打定主意要變成畫,聽說只是假拜堂,她也沒意見。一個要死的人,還有什麼威脅呢?回頭那傢伙掛了,她還是很自由的,就算名分受損,可她還是乾淨身子。遇到真愛她的男人,到時候說明情況,人家應該也不會計較。
嚴淑惠好不容易同意了,可嚴福那邊訊息卻不太好。
剛扔出府的人,一盞茶的工夫,人卻不見了,任管家怎麼找,就是找不到。
嚴峰雲也是懊惱地很,考慮一會,只有吩咐下去。一邊繼續尋找,一邊派人去其他境,把那些姑表姨嬸家的表兄弟,堂兄弟,遠房兄弟都叫來。
這種事,還是家裡人實在啊!
要說葉空去哪了?可不是他自己跑了,他本來經脈寸斷,又沒有靈力修復,從半空中摔下更是讓他雪上加霜。
最扯的是,被黑衣魔宗那一鬧,他連療傷丹藥都忘了吃。
說真的還多虧嚴峰雲讓人喂下他的那顆大還丹。當然了,他的經脈是再造過的,遠勝常人,他的身體也修煉過靈武煉體,所以就算沒有那丹藥,他也不會死。
只是有了丹藥,讓他醒地更快一些。
他終於悠悠醒來,不過他沒睜眼,因為他聽見身邊有人對話,他現在比凡人還不如,當然不敢貿然睜開眼睛。
就聽那兩人對話道:“譚坤師兄,嚴家這是搞什麼名堂,半夜丟個要死的人出來,可奇怪的是,扔在地上,那管家還往他嘴裡塞了顆大還丹。”
譚坤也奇道,“確實有些奇怪啊。不過此人又不是修士,他又怎麼會經脈寸斷呢?徐宇擴師弟,你說他會不會是煉什麼奇特魔功,導致修為全毀,經脈寸斷呢?”
徐宇擴點頭道,“這倒有些可能,說不定此人就是煉的這種自斷經脈增加實力的功法。”
躺著的葉空真想罵一句,經脈都全斷了,還增加狗屁的實力,世上哪有這種狗屁功法?
不過他接著又聽見那個譚坤說道,“真有可能,想我們雲遙八千境,各種魔門上萬,什麼功法沒有,我們天殘魔宗修煉的,就是自殘身體,以痛苦來增加實力的功法。”
這裡有兩個詞引起葉空注意。先是雲遙八千境。雲遙他不是第一次聽說了,可什麼八千境,又是什麼玩意呢?
第二個詞,天殘魔宗。貌似那個白松就是天殘魔宗飛昇的,那個殘體引雷術可真不是吹的。
基於以上兩點,葉空心裡一動:莫非自己來到了雲遙?
吳不知的黑牌子來自雲遙?那吳不知又來自哪裡?他黑牌子哪來的?他又怎麼會去滄南?或許是他偶然撿到的牌子?
疑問雖然多,不過葉空心裡已經確認,自己到了雲遙。
這什麼黑衣魔宗,天殘魔宗,也只有雲遙會有這些玩意。
葉空本想再多聽幾句,可不行了,這兩個傢伙,竟然注意到他的儲物戒指。
“譚坤師兄,你說他帶的不會是儲物戒指吧?”徐宇擴抓起葉空的手說道。
那個譚坤搖頭道,“你別做夢了,凡人怎麼可能有儲物戒指,那就是個裝飾戒指……我們宗主殘煜真君的儲物戒指,我看過,和他的完全不一樣。”
徐宇擴還是不甘心,“譚坤師兄,你剛才不是說了,他可能是個煉功失敗的修士,說不定就有儲物戒指……你看他沒有儲物袋,沒有儲物手鐲,若是他真是個修士,這必定是儲物戒指!”
修仙狂徒 作品正文 六五一 嚴家煩惱
六五一 ; ;嚴家煩惱
老者驅退下人,走回屋內。那個中年婦人趕緊迎了上來,問道,“峰雲,外邊生了何時?”
老者正是這一家的主人嚴峰雲,他反手關上門,安慰道,“沒事,只是下人喧譁。”他走過去扶住中年女子,擠出絲笑容,說道,“曉玲,你也不要太擔心,等會兒鄧老來了,應該會有些辦法。”
那個叫曉玲的女子也點點頭,說道,“鄧老畢竟是元嬰真君,他見多識廣,應該會有些辦法。”
嚴峰雲嘆了一聲,說道,“其實我擔心的不是畫音魔宗,而是淑惠她自己啊,若是她一心想加入畫音魔宗,這是誰也擋不住的呀。”
吳曉玲也嘆道,“是呀,淑惠的靈根太差,她又心高氣傲,停留在築基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