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想趕緊離開,去尋找那東西。
嶽明輝雖然想趕緊離開,可葉空不走,他也不好意思說,只有每天強作笑臉,等著葉空趕緊問完了,就可以走了。
葉空開始兩天就在琢磨問題,也沒注意到嶽明輝的異樣,到第三天才現。
“嶽師兄,這問什麼問題,我還真是想不好,反正我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我想再多住幾天,你還是先走吧。”葉空說道。
嶽明輝如蒙大赦,臉上一喜,不過想著人家能願意陪自己涉險,自己等人家幾天都不行嘛?嶽明輝又覺得有些歉意。
“要不我多留幾天,你也快點想。”嶽明輝又說道。
“你就走吧,你留在這說不定我就想不出了,等未央師姐奪舍成功,記得傳音去雲符宗請我吃酒。”葉空推著嶽明輝說道。
“那是當然,我們合歡宗的歡前急和歡後吟,那是滄南名酒,到時候讓你喝個痛快!”
葉空笑道,“什麼名酒,你那是霪酒差不多……不過味道不錯,恩,把你那船上庫存的給我一半。”
其實嶽明輝這次準備回自己宗裡尋求幫助了,很快就要回宗了,他乾脆把所有的歡後吟都給了葉空,數量不少,好幾百斤,想不到那飛舟的儲物功能也很強悍。
這也難不住葉空,等嶽明輝一走,他就把酒都裝進儲物戒指,那裡邊空間大,留下兩壺放在手邊喝著玩。
不過遺憾的是,那歡前急沒弄到,嶽明輝老婆都那樣了,他要那酒也沒啥用,所以他出門就沒帶。
接著嶽明輝就離開了,臨行時很是不捨。畢竟在海上,兩人朝夕相處,一起賞月,一起殺敵,一起逃脫鯤鵬妖王的追殺,可以說兩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看著嶽明輝不捨,葉空笑道,“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你我都走在這條艱難的仙道上,不愁有見面的那天,你就別跟個女人似的了。”
嶽明輝驚道,“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好句,好文彩,想不到李師弟也學了人家的詩句出來吟頌。”
葉空奇道,“你怎麼知道我這是別人的詩句,難道就不能是我自己寫的?”
嶽明輝哈哈笑道,“就你說些粗話還行,這種千古絕句,打死你也吟不出來。”
葉空怒道,“快滾!見你就煩啊!”
正文 五零八 吳不知
五零八 ; ;吳不知
“村長爺爺,您回來了啊。”小姑娘扭頭一看,頓時蹦蹦跳跳走過去拉著來人的袖子。
葉空回頭一看,現來者是一個老頭,穿著很樸素的麻衣,也和小姑娘一樣,面板曬得黝黑,那蒼老的皺紋如同刀刻斧鑿,這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漁家老頭。
葉空開始還高興一下,不過看老頭的模樣有些失望,此人怎麼看也不像修仙者,更不像能知道前世今生的高人。
再用天眼術看去。葉空的心涼了一半。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凡人老者,一點修為都沒有。
老者愛憐地撫撫小姑娘的腦袋,這才走過來笑道:“外邊來的朋友,你的話說的好啊。大千世界,萬物霜天競自由。可是生在這個世界,就不是自由的。海中還有海,天外還有天,冥冥中,有人主宰,又談何自由二字?”
葉空楞了一下,老頭的見識可不是凡人的見識啊,“海中有海,天外有天”,一般人誰能知道?
葉空又道:“至少,我們的心可以自由。”
老頭搖頭,“就算你心中自由,最多也只是你個人,可又怎麼能說萬物自由?”
“要說自由,你就只有站立在九天之上,俯視整個大地,那你才有真正的自由,才能給萬物自由!”老頭說著,眼神立即銳利起來,彷彿那昏黃的眼球中,突然有明亮的光線照耀,刀鋒一般的犀利。
葉空立即明白,遇上高人了,這老頭很可能就是自己要尋找之人。
“前輩所言有理,晚輩雲符宗李黑子受教了。”葉空趕緊行禮說道。
老頭笑笑,“我可不是前輩,不過虛長几歲而已。”老頭說完,拉著小姑娘坐在海邊一塊礁石上,說道:“小友,你可知這獸卵是何海獸所生呢?”
葉空搖頭,“不知,請教前輩。”
“此卵乃是海中下階海獸三眼龜所生。這三眼龜愛吃其他獸類的蛋,特別是礁鷗的蛋。礁鷗將蛋產於岩石的最頂端,可是仍然防不住三眼龜,它們的蛋總是被三眼龜偷吃。”
“於是,礁鷗看見三眼龜的蛋,也毫不客氣,拼著性命也要潛到海底,將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