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戒禪師也是這德行,每次事了,才會假惺惺嘆上一聲,“必戒之。”
瑪尼教僧人都想去總教裡修行,可是總教的人卻反倒羨慕外放的僧人自由快活。畢竟總教在瑪尼星上,瑪尼星由不得他們為所yù;為。所以,每次去各個星球做收繳使者,總教的人都是躍躍yù;試,去趾高氣揚地玩樂一番,回來還能敲詐一筆仙yù;,何樂而不為。
後邊兩個僧人低聲說道:“那定遠寺的主持恁地小氣,就給了我們每人十塊仙yù;,我他的孃親,我們白白多給了他一箱yà;o石散。”
另一個黃衣僧點頭說道:“是啊,都是你手快。”
“我看他遞來一個仙yù;匣,我哪知道里邊就十塊仙yù;。”
“這次回去,非在上師面前給他上點眼yà;o!”
兩個黃衣僧在後邊罵罵咧咧,三戒禪師聽見裝聽不見,雖然他也厭惡那個定遠寺主持。不過他更加希望這次能平平安安把東西押運回主城,順利jiao差。
三戒禪師知道,這連雲星可不安穩。聽說出了個小煞星,收繳的日期和安排都為之改變了,三戒不由得心裡擔心。
本來今天他是想留在定遠寺過一夜的,定遠寺主持還給他安排個不錯的新娘子撒佛緣。不過剛要進屋,屋頭上卻掉了一塊瓦。他也是上等金仙了,當然不會被瓦片砸中,不過這讓心裡緊張的三戒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當即,回頭離開,連夜啟程。
不過人倒黴起來就是這樣,怕什麼來什麼,遲出mé;n遲死,早出mé;n早死。
突然,前方小道上黑影一閃,一個鐵塔一般的漢子手拿一把一品仙器,從一棵樹裡跳了出來,這正是藉著木之天道隱藏在樹木中的吳勇。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一看遇到劫道的,還只是個上等金仙,一個黃衣僧上前哈哈大笑,“沒想到竟然有人趕打劫我們瑪尼教,你真是活膩了!”
吳勇驚道:“各位大師原來是瑪尼教的前輩,真是失敬失敬,你們劫財劫sè;的本事,可是比我強多了。”
那黃衣僧也不以為忤,哈哈笑道:“是啊,不如我給你介紹介紹加入我們瑪尼教。畢竟你也是上等金仙,日後h&;#25o;n的肯定比我好啊。”
吳勇愣道:“這倒是個主意,可不知瑪尼教待遇如何?”
那僧人笑道:“肯定要比你劫道強了。”
三戒一直沒說話,冷眼旁觀,已經做好戰鬥準備,放出仙識一掃,方圓數十丈沒有埋伏,還好。
“別跟他廢話了。”三戒冷哼一聲,對方雖然是個上等金仙,可是仙器卻是低劣,自己這邊是三個人,應該可以輕易殺之。
那兩名僧人聽三戒一說話,立即冷哼一聲,“大個子,你劫誰不好,非得劫佛爺,佛爺這就讓你後悔!”
話聲未了,三把仙劍化成三道流光,成品字形,直shè;吳勇,夜晚的小道都被這三把仙劍照亮。
不過剛才傻乎乎的吳勇卻是哈哈一笑,手中一動,剛才那把破一品仙劍消失,其而代之的是一把青sè;光芒四溢的木系仙劍。
三戒也算見多識廣,立即召回仙劍,吼道:“六品仙劍,分頭逃!”
噠噠噠,風掃落葉馬蹄疾。一匹棕sè;的鳥爪馬跟旋風似的,從樹林中奔了出來。馬上端坐一個披散頭的少年,手拿一把三品仙器大刀!
黃衣僧算是明白了,剛才傻大個故意拖延時間,就是等著躲藏在三戒仙識外的同夥!
“我見過你,在瑪尼教的追殺令上。”三戒禪師冷哼道:“你們兩個上等金仙,我們實力雖然不如你,可是我們有滅誓佛印!到時候,我們三人全部下誓言,都會修為大增,哼哼,你們死定了!”
三戒說這些話,倒並不是說給葉空聽的,而是說給兩個手下聽的。兩個黃衣僧本來嚇得不行,被這一打氣,全部面目猙獰起來!
“我李剛對我佛起誓!今日必殺此人!此人若不死,我必吐血而亡!請佛祖佑我!”
另一個黃衣僧大概覺得葉空扎手,指著吳勇吼道:“我黃家鑫對我佛起誓!今日必殺這個大個子,如若不然,我必吐血身死!”
三戒大吼一聲,“好!果然是瑪尼教的漢子!你們頂住,我回去報信!”
兩名黃衣僧聽這一句,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