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樣,那你倒是應該謝我了?”葉空開口笑道。
“那小女子謝謝葉大俠了!”芷凝仙子裝模作樣行禮,大家都是哈哈一笑,要說芷凝仙子還真是個可交的朋友。
芷凝仙子又笑著問道,“葉大俠,有件事小女子很奇怪,那就是,那韓文龍為何非要演示他的金石師符刻,而你為何又死活不允?難道那符刻那麼可怕嘛?”
說到這裡,唐靜也大感興趣,丟下手中器物,跑過來道,“是呀爹,我也很奇怪,話說,我當時真的很想看看那符刻到底有多大的力量呢。”
葉空哈哈一笑道,“其實我之所以不讓他演示,而我又堅持不看,那並不是因為符刻讓我害怕。而是他用心之險惡,生平僅見!”
芷凝仙子奇道,“我見他拼命想演示符刻之威,心中雖有好奇,可我實在猜不透他用心,他目的何在呢?”
葉空道,“他大概知道,葉某在下界畫制靈符出身,這一輩子愛好沒有什麼,但是卻對這些符文刻畫大有興趣。”
“而他一邊演示,一邊說出其好處,甚至還有我想不到的強大之處。葉某本來就有興趣,心中自然就想要了解,而他又說他了解的只是皮毛。那我就更加的想要了解這些符文的全部,更加的嚮往!”
說到這裡,芷凝仙子和唐靜都是點頭,別說葉空,她們那時都是非常想要得到仙術密籍,得到那些神奇的符文。
“讓你感興趣,又如何是心思歹毒呢?”唐靜奇道。
“他讓我感興趣,隨後,便會當我之面,將那符文的最後記錄毀去!金石師,仙界已經完全失傳,我看見那些符文的神奇,卻又得之不到,連參祥一遍的機會都沒有!這會成為我一生的遺憾,而成為我道心上的一個缺口!”
“此事輕則讓我耗費多少歲月尋找金石師傳承,重則讓我經常都有遺憾,每當快要突破,這遺憾就會跳出來,毀我道心!”
“原來如此!”芷凝仙子算是懂了,想不到這小小的事件之中,卻有著如此險惡和深遠的用心!
那韓文龍反正要死,不如臨死在敵人道心上留一道破綻,以後某天說不定這破綻就要了葉空的小命!至少也讓葉空瞎耽誤一些時光,他韓文龍死的才不虧!
唐靜卻是又道,“爹,可是我覺得,說不定他不是這樣想的。說不定他是想演示一下,如果你看中,他就用這些符刻之法,換你饒他一命。”
葉空微笑搖頭道,“不可能,我已經感覺到他開始預備自飽了!他那時死意已絕,顯然那最後的符刻就在他腦海中,甚至在那之前,他就已經從腦海抹掉這塊記憶,防止我強行抓住他搜尋記憶!”
“是這樣,那符刻之法什麼的,就徹底失傳了麼?真可惜,否則我都想學習一番……”唐靜遺憾的說道。
芷凝仙子笑道,“看!沒破壞老狐狸的道心,卻把小狐狸的道心給破了。”
葉空也是哈哈一笑道,“其實能站在仙界最高的金字塔頂端之人,哪個不是道心無比堅定之輩?只是可惜,不知道什麼是該自己的,什麼是不該自己的,盲目追求,追求一些本不該自己得到的東西,最後反而道心被毀,甚至喪生隕命!”
說到這裡,芷凝仙子抬頭道,“葉仙帝似有所指,恩,難道說的是我爹?”
看著芷凝仙子面帶微笑,烏溜溜的大眼明亮注視,葉空心說,這就來了。眼睛往窗外一看,飛車正走在十萬仙軍形成甬道的最中段,怕是回答不慎,歡迎儀式就要變成一場鴻門宴了!
不過葉空卻並不緊張,第一,以他的修為,再來十倍,又有何懼之?第二,更重要的是,葉空心中無愧,自認對得起朋友。
這錢有仁三番四次想陷害葉空,雖然葉空反擊有力,可是許你陷害,不許我反擊,這是何道理?
另一個,錢有仁最後被種下奴印,這也不能怪葉空。這不是葉空種的,是他自己多行不義。
最後錢有仁已經覺悟了,把乾坤袋脫給葉空,說只要把紫sè令牌給女兒,其他都送予葉空。
當時情況緊急,說讓葉空發誓也沒來得及。當然了,葉空有靈hún鍛臺,發誓也是白髮!其實剛才韓文龍想要臨死破壞葉空道心,因為靈hún鍛臺,他也是白算計。
葉空因為不願暴lù這些,所以才根本理都不理韓文龍。
韓文龍的事不多說。就說錢有仁的乾坤袋和紫sè令牌,其實葉空把這些佔為己有,又有誰人知道?
錢有仁的那些寶物不說,光那個令牌……那是多麼珍貴的機會!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