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在張朝的眼裡,她和男孩子沒有區別。
更確切的說,是張朝覺得無論男孩還是女孩,衡量他們好壞的就只有優秀與不優秀。
自從上小學後,張朝就已經不再接送張茹純,都是張茹純自己上下學。
家裡也沒有保姆,無論是張朝還是張茹純,都是自己的碗筷自己刷。
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張朝也一直在向張茹純強調,優越的家境並不是讓你懶惰的理由,也並不是可以讓你任意揮霍的資本,僅僅是能夠為你提供一個較為舒適的成長和學習環境而已。
說白了,就是在提醒張茹純,不要在學習和生活中,對人帶有任何的優越感。
家境是父母創造的,而子女在學校裡並沒有高低貴賤,都是平等的“學生”身份。
不僅如此,張朝也會交給張茹純一些成長的方法。
比如說給自己創造一個,或是多個假想敵。
然後去挑戰他們,去想著戰勝他們。
因為只有競爭,才會不停地催促人進步,才會保持激情的熱度。
所以這也造成了張茹純某些極端的表現,對大多數同學,她都表現的非常親和,可一旦在見到她的假想敵時,她總會想法設法的向其挑釁。
顯然,沈悅就是她的假想敵之一。
只不過這個假想敵,已經漸漸讓她提不起與之競爭的樂趣了。
“好了爸爸,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你早點兒休息,我洗個澡也要睡了。”
張茹純結束通話同張朝的聊天,然後有些疲憊的晃了晃脖子。
她並沒有將今天的事情告訴張朝,也沒有和張朝提及那個讓她感覺有些奇怪的,叫做馮俠的人。
對於她扭傷腳踝的事情,她也沒有提及。
不過想來,王導應該已經和她爸爸說了,但就如她預料中的那樣,她爸爸隻字未提。
很多時候,她也會苦惱她爸爸對她的這種期望。
她也會恨自己為什麼不是個男孩子,會在心裡怪責她爸爸給她設定的一切。
可人就是這樣,一旦形成某種習慣,即便這習慣讓你苦惱,讓你疲憊不堪,可你依舊會繼續做下去。
衛生間裡的噪音終於是停了下來,張倩裹著浴巾走出來,隨後毫不避諱的將浴巾拿下來,隨手丟在了床腳。
然後便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