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切斷一切,能夠與內部產生的聯絡。
用舒雅的話說,就是隔離。
夏峰能夠掌握到一些白鯨的情況,其實也是透過內部人員的反叛來的。
而並非是完全靠他自己,透過線索追蹤得到的。
舒雅是白鯨的一個特例,也算是一個突破口,並且按照她的話說,白鯨裡應該還會存在極少數,同她一樣心裡面並不情願為組織辦事的人。
只是她不知道具體有多少,有具體都是什麼人。
所以聯絡也無從說起。
除了白鯨的事以外,網站的責編也有不停的催稿,徐慧峰那邊也有給他發一些關於死亡街區選角的情況。
不過對於這些事,他眼下都無心分暇。
攤子鋪的太大,事情太雜,這讓他只能選擇主要的,重要的去做。
那就是先解決白鯨這個威脅再說。
突破口就是明晚回魂夜的黑桃a。
口腔醫院裡,舒雅躺在床上,醫生正在小心翼翼的幫她拔除藏有劇毒的牙齒。
夏峰坐在外面的橘黃色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等待著。
白鯨有讓每個組織的成員,在牙齒裡放入劇毒,說白了就和古代的死士一樣。
即便被抓到,只要掰斷那顆牙齒,劇毒就會同唾液融合,繼而從喉嚨進入體內。
幾分鐘的時間,就足以完成自殺。
警方努力了這些年,自然不可能一個嫌疑人都沒抓住,只是那些人都死了。
畢竟每個人手裡都有人命,即便是舒雅也並不乾淨。
這也是一些人沒法從這譚泥水裡脫身的原因,即便白鯨不殺你,還有警察等著抓你。
警察並不會管你是因為什麼殺人,被動還是主動,你所給出的原因,充其量只能在為你減輕些刑罰。
但是你若是殺了五六個人,那麼減不減輕都沒可能活下去。
古代做死士的,是為了獲得錢財讓家人過的更好,或是身患絕症無需無求,亦或是為了報恩。
而這種種的原因,說到底都是他們的軟肋。
白鯨培養死士,除了讓他們遺忘過去,讓他們的手上沾滿罪惡以外,還會給他們畫餅。
所謂的畫餅就是為所有人,去勾畫未來美好的藍圖。
再說的直白點兒,就是給人以希望。
很多人都覺得,內心陰暗的人是最不需要希望的,但實則卻恰恰相反。
這個世界上的規律,一直都是由陰陽所相組的,內心越陰暗的人,其實越渴望希望。
正因為他們看不到希望,所以才會不停的沉淪。
舒雅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她心中隱藏著對白鯨的仇恨,但是憑她的實力,又很難對白鯨復仇。
那麼要如何才能繼續生存,只能去找一個希望。
就是所謂的轉移仇恨,將她所仇恨的物件,都轉移到現如今越來越冷漠的人心上。
令自己的作惡擁有了“光明”的一面。
不然若是想著復仇無望,自己還罪惡深重,那麼根本沒有勇氣活下去。
這家口腔醫院,是舒雅反覆考慮才選擇出來的。
同醫師她早在很久之前就有過接觸,畢竟她需要拔除的牙齒,並不是一顆普通的牙齒,稍有不慎,毒就會從中滲出。
好在是過程比較順利,那顆毒牙被順利的拔掉了。
牙齒拔掉後,舒雅又做了植牙,等到她這邊徹底完事,天色又已經不知不覺的進入到了黑暗期。
“實在是抱歉,我也沒想到只是弄顆牙而已,竟然耽誤了這麼久。”
“無所謂,反正在哪都是等。”
夏峰並不在意這種等待,因為到了晚上,所以舒雅便開著車又帶夏峰去了一家口碑非常不錯的餐廳。
這一次,他們同樣沒有喝酒,顯然是擔心白鯨會有動作,不想喝酒誤事。
吃飯完從餐廳出來,舒雅依舊是沿著不易被狙擊手所狙擊的位置走,儘量躲開狙擊視線。
狙擊殺人,是殺手最喜歡,也是相較而言最為快捷的方式,舒雅深知此道,所以並不容易中招。
夏峰帶著鐵血鐵盔,看上去就和一頂鴨舌帽沒區別,舒雅還有些納悶,為什麼夏峰無論是在室內還是室外都會戴著帽子。
不過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她自然不會多嘴去問什麼。
“我們現在是回去嗎?還是再去哪兒轉轉?”
舒雅啟動了車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