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鈞老婆說,張澤鈞哪個月都得發幾次酒瘋,對她非打即罵,所以她都習慣躲進臥室裡睡覺,不去搭理他發瘋了。”
夏峰聽後,待將嘴裡的油餅嚥下去後,他便對王向榮解釋說:
“這靈異事件和刑事案件不同,所以人際關係並不是重點,因為殺人的並不是人,而是靈異事物。
所以如果再發現有人死,不用浪費太多時間再調查上,我說的意思你應該能明白。”
“我明白,就是說,只要我們控制住剩下的這8個人,那麼就能夠將這件事解決。”
“差不多,哦對了,我昨天讓你帶來的關於這幾個人的大概情況,你準備了嗎?”
“準備了,在我車上,我現在去拿。”
“一會兒再拿吧,我再問你一個事,剩下的這8個人,知道其他人都死了嗎?”
“不知道,因為上面有交代,這件事必須要壓下來,要確保不能放出風去,所以我們有派人去和死者的家屬溝通。
所以這些人並不知道,當時那十多個人,就只剩下他們8個了。”
王向榮越說臉上的恐懼越濃,到最後甚至連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
“夏天師,不是我王向榮膽子小,這麼多年經我手的案子也不少了,也算是大案小案都見過,什麼變態都抓過,但是比起這件案子,我之前的那些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就說這個張澤鈞吧,老婆在臥室裡睡覺,結果人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在廚房了。
最可怕的在於,廚房裡一點兒打鬥痕跡沒有,倒是客廳裡有杯子碎片,不過那是昨天張澤鈞丟過去砸他老婆的。”
“這人打自己的老婆,就和吃家常便飯一樣,人品和素質不是一般的垃圾,死的非常好,免得以後再去禍害其他人。”
“呃……這個……”
王向榮聽到夏峰這麼說,有些為難起來,不過他吞吞吐吐的也沒敢說什麼,畢竟這些話他作為辦案人員肯定是不敢說的,但是夏峰他們顯然是沒有那麼多的忌諱。
吃完早飯,王向榮便將餘下八個人的一些資料交給了夏峰,隨後王向榮便接了個電話又火速離開了。
待夏峰對他即將要見的這幾個人有所瞭解後,王向榮那邊也已經約好了一個人,見面的地點也沒有往遠地方選,就在酒店對面的一家咖啡店裡。
來的人叫做蔣文浩,是蔣天大爺家的孩子,比蔣天大4歲,今年31歲,在銀行裡負責辦理貸款相關的事情。
蔣文浩長得肥頭大耳,戴著個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是說起話來卻顯得很狂:
“我弟弟死了,你們不去查兇手是誰,反倒是過來問我這個那個的。
徐培培是死了,但是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也沒對她做什麼,這就是當地習俗啊,我結婚的時候,我老婆那邊的新娘,也被摸。了,也沒見人家怎麼樣啊。
誰都沒有惡意,就是鬧著玩,鬧著玩還有錯了?
要我說姓徐的那一家,就是想訛我們,就他們家那點兒心眼,誰瞧不出來。”
蔣文浩說的正義凜然,董潔坐在夏峰身邊,氣的臉色鐵青,想來要不是王向榮就坐在一邊,她很可能就直接一拳把蔣文浩打到桌子底下了。
她之前還有些覺得夏峰見死不救,以至於昨晚又死一個,但是在聽到張澤鈞的為人,以及這個蔣浩天的種種言論後,她真心覺得夏峰的做法是正確的。
畢竟做錯事並不可怕,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可怕的是根本意識不到錯誤,以及死不悔改的繼續下去。
“蔣先生是在銀行工作吧?”
夏峰在喝了一口甜咖啡後,笑吟吟的對蔣文浩問道。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找你辦貸款的人,應該沒少投訴你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問問,畢竟像你這種人,挺少見的。”
“王隊長,你們就是這麼辦案的?找個小屁孩子氣我,就能解決問題了?怪不得這麼多天,你們一直都查不出害我弟弟的兇手!”
說完,蔣浩天便直接憤怒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蔣先生……”
“蔣先生慢死不送,提前祝你一路走好。”
“行,詛咒我,你們警察現在厲害了。”
“別誤會,我可不是警察,所以也請你別亂扣帽子。”
“不是警察你他媽問我幹什麼,你個小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