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怎麼正常了,不然搞不好他還會逃走。”
“我知道了,我會找醫生帶他去看看的,給你們添麻煩了。”
夏峰象徵性的感謝了警察一句,臨走的時候,又裝樣子的問說:
“哦對了警察同志,我姐夫的案子有眉目了嗎?”
“你姐夫的案子比較特殊,如果有線索,我會聯絡你們的。”
“那就拜託了。”
和馬老闆從派出所出來,兩個人誰也沒說話,直到走出了大概有三四百米後,馬老闆才突然轉過頭來,對夏峰抱怨說:
“你是不是有病啊,讓警察找我幹什麼!
我家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一個外人,瞎操什麼心。”
“和我沒關係,我姐姐死在你家裡,你哪來這麼大的臉,說和我沒關係!
告訴你,我姐姐的事情,你們要是不給我們家一個說法,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夏峰見這馬老闆,竟然將自己當成了他的出氣筒,他也沒慣著,冷冷的警告說。
見夏峰牙尖嘴利的,馬老闆更是火冒三丈,話也說越來越難聽:
“你姐姐是自殺的,和我們家有什麼關係,他自己想不開,難道還要我們跟著去陪葬嗎?
還警告我?你算什麼東西,趕緊給我遠點兒滾著!”
“哎呦,哎呦呦,憋不住了?開始罵人了?”
夏峰冷笑著看著馬老闆,馬老闆看著夏峰的表情,莫名的有些心慌,他欲言又止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狠狠的瞪了夏峰一眼。
“姨在醫院裡,現在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時候,所以你必須得和我去醫院。”
夏峰絕對不能讓馬老闆跑了,因為馬老闆既是他想要除掉的人,同時也是引誘那隻陰胎上鉤的誘餌。
因為他覺得那陰胎就在附近,不將中年女人這一家弄死,它怕是不會罷休。
馬老闆打心底裡不想去醫院,更不想和他那個所謂的老婆,有什麼交集。
說起來,他兒子死了,他兒媳死了,老婆也住院了,按理說他應該非常悲傷,非常難過才對,但事實上他心裡面卻毫無波動,最直觀的感受,就是這些人對他而言,就和路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