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騙她,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耶!
“我?怎麼可能?什麼時候?人、事、物、地點?”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你一定是弄錯了。”
“我沒有弄錯。”
他將多年前發生的事重新說了一遍,看到她的表情由原先的不解轉成驚愕,最後還捂著嘴,他就知道她應該是想起來了。
“你……你……你……你就是那個破病的大哥哥!”哇咧!那時他倆真的是兩小無猜呢!
“破病的大哥哥?不太好的形容詞,我現在的身體可是好得很!”想到這個,他還是有點悶,“受害者是我,你倒是忘得一乾二淨,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等等!”她的手揮動了下,“你該不會一開始就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吧?”
“當然。”他還知道她一定找不到,“好幾年前就知道了,從你來應徵開始,”不然她以為以她的條件能雀屏中選嗎?她太高估自己了。
“從應徵開始?”她驚呼。天!這個人竟然心機深沉到這種地步,從幾年前就開始佈局了,該怎麼說呢?說她福大命大還能活到現在嗎?
“你要怎麼賠我?”
真正苦的人是他、等待的人是他,她卻像個沒事人,說完那句話之後拍拍屁股就走,害他還得挖空心思設下陷阱將她誘捕回來。
“我……你喜歡我嗎?”她小心的問著。
“不喜歡你,我何必當你的受氣包?要想想我才是老闆耶!”一般的老闆哪能容許屬下作威作福?
“那你呢?”
“有、有點吧!”她不太好意思的開口。
“嗯?”他很不滿意她的回答,“只是有點嗎?太過分了!”
“呃,好吧、好吧!”她尷尬極了,弄到最後,十惡不赦的人竟然是她,戰火都是她挑起的。“多一點、多一點、再多一點行嗎?”
“多到什麼地步?”他得問清楚。
“如果你不嫌棄,呃,我現在還沒老,皮還緊得很,我以身相許可以嗎?”哎喲!真是羞死人了,虧她以前都用禽獸來形容易嵩,那這樣一來她不就變成……呃,還是別想比較好。
“我欣然接受。”他大笑著,用力摟住芷菱,並親吻她的臉頰,“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在你皮還沒鬆垮垮、變成老太婆之前,我都要你。”
“等等……”在濃情蜜意的一刻,芷菱拍開了易嵩的臉,“我還有件事要問你。”
“問吧!”他還以為她能問的全都問完了,原來他錯了,“請問。”
她的手指著他的鼻子,大有興師問罪之意,“這一點我就覺得奇怪了,如果你說你對你的初戀情人……也就是我,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話,那你為什麼還可以和其它女人去開房間,這算什麼啊?”
“女王,請息怒。”完了,真糟糕,“這一點我可以解釋的。”他異常謙卑的說著,“男人總是會有需求,其實我和她們在嘿咻咻時,腦袋都在想著你。”
“是喔!”她的手擰緊了他的耳朵,“敢情你一直在意淫我是不是啊?”這算什麼?他是要告訴她,他的腦子還算堅貞嗎?
“也不是這樣,我是個男人,總是會有需要。”
“那你的十根手指頭生來做什麼的,不會把它們當妾啊?”
“這啊……輕點、輕點,等會兒我的耳朵掉了,這可就不得了了。”他小小力的移開芷菱的手,“常用手指也不好啊!如果用的次數太頻繁,殘廢了怎麼辦?”
“我才不管你呢!敢做就要敢當。”
“我沒說我不敢當啊!”他苦笑著,難不成她是要他在還沒追上她之前,都當個六根清靜的和尚嗎?這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好吧!他就算全身清靜,下面那根也很難吧!
“我得懲罰你,你要對你做過的事負責!”到底該怎麼處罰他這種不貞節的行為呢?她絞盡腦汁想著。
“該不會叫我改當女人吧?它和我相處了三十多年,好歹也有點感情了,我很難輕易的割捨掉它。”他指著胯下。
她倏地臉紅,“誰叫你割掉它了?!易嵩,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只是要你寫『悔過書』,保證對我忠貞一輩子,如果沒有做到,就把你的財產全都過到我名下。”
“這有什麼問題,不管是我的腦子還是我的身體,再加上……他。”他又指著自己的好兄弟,“從現在開始,我保證不會多看其它女人一眼、和其它女人多說一句話,甚至碰她們一下,除了你之外………”
“很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