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飈過來兩個漂亮的山地車,炫酷急剎:“美女,還比賽嗎?”
許諾忍不住揚唇,原來,對方以方她超過他們是和他們比賽。
真是孩子!
“美女,還比嗎?”對方又問。
“我沒有和你們比賽。”許諾無奈笑道。
“你不和我比,那我和你比!”馬一軒嘻笑飛出,幾秒後剎車等許諾,等許諾追上再飛出,如此,週而復始。
許諾搖頭,哭笑不得。
直到許諾進了林宅,馬一軒才調頭消失了蹤影。
晚上。
杜優優打來電話:“小諾,吃飯了嗎?”
“吃過了……”許諾聲音有些沉。
“怎麼無精打采的?”
“哦,沒事,就是今天在路上碰到兩個男孩……”
“男孩?”
“嗯,十六、七歲的孩子,非要和我賽車,還衝我吹流氓哨……”許諾一個頭兩個大。
“哈哈哈,他們喜歡上你了!”
許諾慍道:“瞎說什麼?他們才十六、七歲,只是孩子!”
“是,他們是孩子,但你在別人眼中,也是孩子!雖然你23了,但瘦瘦的你娃娃臉,任誰看上去都像是18歲……”
許諾啞然,不想與杜優優隔空爭論,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廂。
墨珺言聽說許諾與人“賽車”後,腦神經瞬間彈跳了起來。
於是,便換了一輛低調不壕的車子,悄悄跟上許諾,護她上下班。
墨珺言亦覺自己有些瘋狂,但是,瘋狂怎麼了?年輕人經常說,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
這句話古詩詞中亦有:杯酒趁年華!
某日。
許諾騎車經過路邊停的一輛車時,那輛車子的車門突然打了開。
躲避不及,許諾一下子被車門掛倒了,身子甩出去摔在了地上。
一聲長“吱”,公路上劃出一道長長黑印,一輛車子剎車不及軋向了許諾。
墨珺言心臟一彈,迅速打轉方向,油門直踩到底,直直地朝那輛車子撞了過去。
“duang……呲呲……”
兩輛車子一起衝進了花壇。
墨珺言因慣性撞在了前擋風玻璃上,撞青了額頭。
墨珺言開啟車門,氣勢洶洶地下車,朝著對方車輛便衝了過去。
包括許諾在內的所有人都被這突如的車禍驚住了。
墨珺言跨步過去,將對方司機揪了車子,抬手便是一拳:“沒長眼睛嗎?”
對方司機已被嚇走三魂六魄,雙腿完全不受控制地篩起了糠。
墨氏保鏢亦像電視裡的黑社會一樣湧了過來。
許諾瞪著大眼,還未沒有從剛剛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墨珺言只兩拳便將對方司機打趴在了地上,墨珺言渾身散發的肅殺與狠戾,嚇得對方司機的臉已慘白如屍體。
這廂,剛剛孩子貪玩突開車門的車主已被嚇傻。
孩子哭聲、車子“呲呲”嘈雜聲混亂一片,殘骸散落一地。
許諾終於魂歸,跑過去拽住了失控的墨珺言。
手臂一緊,墨珺言這才清醒了過來。
看到許諾那熟悉的小臉,墨珺言突然後怕地將許諾摟進了懷裡,那力道緊的許諾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孩子的哭聲還有繼續,許諾對那嚇傻的車主道:“不追究你們,快帶孩子走吧。”
“謝謝,謝謝!”車主連聲道謝。
“不行!”一聲怒呵陡然響起。
墨珺言墨色深眸裡染著火焰。
墨珺言面若閻羅,命令助理:“卸他一隻手!”
聲音猶如地獄傳來,嚇得那車主心臟停止了跳動。
“等等!你發什麼瘋?” 許諾連忙阻止。
抬眸對上那雙遙遠又陌生的深邃黑眸,許諾揚起了聲音:“誰都沒有受傷,你為什麼殘忍傷人?你好可怕!”
墨珺言眸中隱忍著焚天怒火:“我可怕?你知不知道你差點被軋成肉餅?”
許諾懵怔,剛剛摔倒的時候,她並沒有看到危險襲來,一系列聲響過後,只看到了被撞到花壇裡的車子,和發狂揍人的墨珺言。
看著那張閻王臉,許諾氣急,一時口不擇言:“那也是我被軋,你激動什麼?關你什麼事?”
“呵,關我什麼事?!” 墨珺言輕笑,陡然抬臂,“d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