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便傳來了“嗡嗡嗡”的聲音。
用腳趾甲想想也知道是誰來了。
過了n久,仍未見何瑆言進來,許諾一邊納悶一邊探出了腦袋。
“想我了?”何瑆言陡然冒出,嚇得許諾心臟差點跳出來。
“咳……誰想你了?”
“那你找誰?”何瑆言反問。
“我……懶得理你。”覷了何瑆言一眼,許諾轉身走進了房間。
眉心微皺,心下暗惱:為什麼要過來看?管他在不在,走沒走呢!
身後,響起何瑆言的告白:
“我會讓你愛上我的!”
音落,何瑆言便踩著他的“平衡車”飛走了。
書房。
何瑆言褪去了桀驁不馴的色飛,一身黑衣,如暗夜裡的騎士一般,神秘凜然。
墨珺言仍是那身休閒裝扮,眸光凌厲地射著某個不速之客。
兩個冷酷凜傲的男人用目光經久對峙,四目交接之下,除了濃濃的*味兒,還帶著恣意挑釁的雷電火光。
目光殺了三千六百遍後,何瑆言終於開了口:“你只是將八年前的情愫轉到了她的身上,因為她和‘她’一樣喜歡山楂花,痴迷畫畫,喜歡書法,網名無鳴……”
不待墨珺言開口,何瑆言的聲音再度響起:“這樣對她很不公平,如果你不能將八年前的那個人從心裡刪除,就是戴著愛她的面具,光明正大的欺負她!”
語畢,何瑆言便長腿一邁消失了身影。
墨珺言眸色漸深:
戴著愛她的面具欺負她?
因她像“她”?
……
翌日。
吃過早飯後。
“我送你吧?” 墨珺言道。
“你不用去公司嗎?”許諾疑惑。
“昨晚已經處理好了。”
想起昨晚書房燈亮了一夜,許諾突然心疼起了墨珺言,做墨氏繼承人真不容易!
許諾不知道,墨珺言徹底未眠並非公務繁多,而是他心煩意亂難以入眠,才用處理公務壓制心下的紛亂情緒。
下午四點。
墨珺言特意來接許諾下班:“高橋左生還沒回來,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不知道……”許諾又開始重複起了“招牌動作”,左手拇指摩挲起了右手拇指的指甲。
“還有一個方面……” 墨珺言只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
“什麼?”
“你母親的家庭成員!”
“?”許諾有些跟不上墨珺言的腦節奏。
“你舅舅、你舅媽……會不會有人為了爭寵財產?”
“可是,我母親當年淨身出戶,沒有繼承forest半分財產。”
墨珺言斂眸:“但現在的情況是,你外公將百分之八十的股份給了下落不明的她。”
許諾沒了聲音。
“我們去一趟林家?”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