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讓她受到她該有的懲罰嘍。”蘭斯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道。
“就比如她不是很愛嚼舌根,編瞎話嗎,那就懲罰她割舌之刑好了,然後再想辦法破壞掉她的聲帶,讓她徹底變成啞巴,我就不信,這樣之後她還能憑藉謊言的能力來禍害其他人。”蘭斯不等奧托克雷國王說出決定,就給出了自己的意見道。
“不要!”麥茵恐懼道。
“再有,她不是不喜歡巖谷尚文找個亞人當奴隸,並挑撥北村元康來找巖谷尚文的麻煩嗎?那就判罰她也變成奴隸好了,加上之前陷害巖谷尚文而逃過的刑罰,我認為直接把她判給巖谷尚文當做奴隸使用是最合適不過的處理決定了,國王陛下你認為呢?”蘭斯沒理會麥茵的恐懼,繼續朝想做又不敢做,一副投鼠忌器模樣的奧托克雷國王說道。
“當然,你要是下不去手的話,我完全可以代勞,無論是割舌,還是破壞聲帶,亦或者給她施加上奴隸契約,我都願意出手幫忙!”見奧托克雷國王不回答的蘭斯又繼續逼迫道。
“不用了。”奧托克雷國王冷聲道。
“盾之勇者,你認為呢?”
巖谷尚文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看面色冷硬的奧托克雷國王,又看了看一旁明顯是在為他爭取利益的蘭斯,以及被蘭斯挾持的麥茵,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好了。
畢竟選奴隸當同伴,也不是他所願意執行的處理辦法。
何況,在這基礎上還要毀掉一個人的語言系統,這對身處在和平環境下長大的他來說,真的有些太殘酷,太超出他的倫理接受範圍了,有些承受不來。
“尚文,你只管放心大膽的說你的想法,不用擔心國王事後報復,如果他敢的話,我不介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親自在他身上留下一些讓他永生難忘的印記。”蘭斯笑呵呵的朝左右為難的巖谷尚文說道。
儘管話語裡的威脅之意昭然可見,但在場的無論是國王本人,還是看熱鬧的貴族,亦或者守護這裡計程車兵卻全都沒有說話,可見,蘭斯剛才的那手閃現劫持的威懾力有多大,顯然是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震懾了住。
同時也叫他們認清了一個事實,在這位莫名其妙的書之勇者面前,自己等人的身份、榮耀什麼的,真的很不值得一提。
沒見就連公主殿下都受到這種程度的迫害了嗎,這換到他們身上,估計就算直接被殺了,國王也不敢發表任何意見吧。
“就算你這麼說……”巖谷尚文苦笑道。
“你要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的話,那就在割掉她的舌頭後,讓國王把她送到城裡的風俗場所好了,她不是很愛演,很會利用自己的姿色來禍害人嗎,那就讓她好好體驗一下被千人騎,萬人睡的生活吧,也符合她的人設不是嗎。”蘭斯笑眯眯的又說出了一個對女性來說更加惡毒的處置辦法。
“爸爸!救救我啊,爸爸!”被真切嚇壞了的麥茵一臉哀求的朝王座上的奧托克雷國王求救道。
“能決定了嗎?奧托克雷陛下。”蘭斯繼續逼迫道。
奧托克雷國王默然。
“那看來只能是我幫忙代勞了啊。”蘭斯淡笑道。
“不,不要!元康大人,救救我,元康大人!樹大人,煉大人,救救我啊!”見自己父親靠不住的麥茵再次發動自己的天然優勢,朝不忍看她的北村元康,還有在高臺上看戲的天木煉與川澄樹兩人喊道。
“夠了,蘭斯,就到這裡吧。”北村元康不忍心道。
“不錯,蘭斯,這麼殘忍的對待一名女性,可不像是勇者的所為。”川澄樹緊跟著出聲道。
“太惡墮了。”天木煉介面道。
“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和著,受害者不是你們,你們有什麼臉在這裡說這種話?就憑所謂的勇者身份?”蘭斯嗤笑道。
“你不也不是受害者麼。”川澄樹不滿的反駁道。
“但我把巖谷尚文當做同伴,而不是像你們似的,名義上說是同伴,但在心底,卻是把他當成累贅,勇者當中的多餘存在,連一點幫助他成長的想法都沒有。”
“難道你這樣就是在幫他了嗎?”天木煉質問道。
“起碼我在消滅可能破壞勇者之間團結合作的問題根源,以及幫助巖谷尚文討回他本該享受到的公道。”
“透過殘害女性的方式嗎?什麼時候,公道變成這麼殘忍的東西了。”川澄樹反駁道。
“要怪你就怪那位國王陛下吧,要不是他一直拿不下決定,且在最初的時候就以強權的方式來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