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樣的話,那我就只能對整個吳之一族下手了呢。”蘭斯聞言眼睛一眯,身上同樣散發出危險、可怕,宛若深淵一般深邃無法洞見的玄奧氣息,冷聲說道。
“如果你能做到的話,我不反對。”吳夜叉也毫不示弱,針鋒相對的回答道。
“希望到時你不會後悔。”蘭斯輕笑道。
“我從不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或說過的話後悔。”吳夜叉剛強道。
“那行吧。”說著,蘭斯就突然一伸手,一道傷痕就突兀出現在了吳夜叉的脖子上,鮮血滲出,然後在一股無形的力量作用下飄飛到了蘭斯面前,被他拿在了手中。
全程,吳夜叉雙目大睜,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一點動作也做不出來,就如同被人施放了定身法一樣。
當然,事實也是如此。
“你要做什麼?”再次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可控的吳夜叉面色凝重的質問道。
之前雖然有聽自己的女兒吳迦樓羅說過蘭斯的可怕,還有他掌握的神奇力量,但因為一直沒有親身體會過的關係,只當是吳迦樓羅見識不足,被蘭斯用什麼方法給忽悠住了。
可等到這次親身體會之後她卻是明白,蘭斯確實掌握著她無法理解的神奇力量,要是真的和這種傢伙為敵的話,那他們吳之一族的下場,可就未必會有她所想象那般好了啊。
“聽說過詛咒嗎?”蘭斯豎起右手的食指,看著食指頂端懸空漂浮的,屬於吳夜叉的血液反問道。
“聽說過。”吳夜叉回答道。
別說聽過了,就是類似遭遇詛咒的人她也不是沒見過,只是以為那是某種隱性的基因遺傳疾病罷了,沒有太當回事……
“透過剛才的交流,你應該也看出來,我是一位掌握著奇異力量的存在,所以對於魔法啊,詛咒什麼的,還是比較擅長的,而在我掌握的眾多魔法和詛咒當中,剛好有一種是可以透過血液為媒介,然後對所有與源頭,也就是你的血液有關聯的人士進行咒殺的詛咒……”蘭斯笑眯眯的說出了某種非常可怕的事情,讓一直冷麵對人的吳夜叉也不由得變了臉色。
“你要怎麼才肯放過吳之一族?”沉默了片刻,吳夜叉聲音凝重的詢問道。
“方法我已經告訴迦樓羅了,迦樓羅也把它告訴你了,但你卻說做不到,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把危險扼殺在萌芽裡面,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徹底滅掉整個吳之一族,也免得你們跟廚房裡的蟑螂似的,沒完沒了的總是跑出來噁心我。”蘭斯說著,一面面小型的魔法陣就憑空出現在了他和吳夜叉之間的虛空當中,包圍住蘭斯指尖的血液,將神秘的力量灌輸進了血液當中。
吳夜叉見狀神色再變,再遲疑了片刻後,果斷出手——
但卻落了空。手掌直接從蘭斯的面前,魔法陣和魔法陣包圍的血液中穿了過去,就好像她眼前所見的一切都是虛假的一般。
“你以為我會沒防備你出手破壞嗎?”蘭斯好笑道。
“你就不怕,立花里美有危險?”見自己的行動沒有成功的吳夜叉再次威脅道。
“所以我才要製作詛咒,從源頭上就把你們的威脅給消滅掉啊。”蘭斯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吳夜叉默然。
她又不是瞎子,又怎麼會看不出來,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有些不太對勁?
不說其他的,單是一旁始終對兩人的對話無動於衷的愛菜留美華和立花里美的表現,就足以說明,蘭斯已經做了什麼,要不然以她們的八卦,不可能坐視自己和蘭斯說這麼久而不過來插話的。
就算她們正在研究叫什麼吃的也是一樣。
想來,這也是蘭斯為什麼敢光明正大的,當著愛菜留美華和立花里美的面來跟自己說這些暗世界的東西的原因所在吧。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這一支。”又沉默了一會,吳夜叉退而求其次的詢問道。
“簡單,交投名狀即可。”蘭斯壞笑道。
“投名狀?”吳夜叉皺眉。
祖先來自國內的吳夜叉自然明白投名狀的意義,只是用什麼來當投名狀卻是一個比較叫人頭疼的事情,不相干的人沒用,相干的……
那不就是要她和族裡的兄弟姐妹、叔伯子侄之類的人互相廝殺麼!
而且殺少了還不行,殺少了只能保證自己一個人或是迦樓羅的安全,想要保下整個一支的族人,不殺夠對等的數量可不行。
所以想來想去,吳夜叉竟然發現,蘭斯最開始給出的選擇——吳迦樓羅接任吳之一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