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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實是一種極度恐懼產生的,而且你看他死之前的姿勢,好像是在和什麼東西搏鬥,我感覺到這洞裡有什麼問題。”

我回憶了一下,其實單軍死之前的動作,很像羊癲瘋發病的時候的姿勢,但是我這個時候不好去問她,就點了點頭。

王若男又有點不確定道:“我想申請開一個考察專案,想辦法把上面的東西挖上來,不過教授不同意,他想讓這個事情保密。”

“為什麼?”我奇怪道。

王若男也很是疑惑:“不知道,他受的刺激有點大,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意思,他說這斷水湖的位置,是黃河龍眼,洞裡的東西非同小可,肯定有什麼蹊蹺,絕對不能挖出來。我看他是太內疚了,因為到底他是年紀最大的,他認為單軍的死他有責任。”

我嘆了口氣,要說責任,我肯定也有,是我把他一步一步放到洞裡,當時只要有一個人反對,這事情就不會發生了,我們這些人,好奇心太重了。

王若男拍了拍我,她一路上話不多,但是我感覺她這個人很有深度,和她對視了一眼,覺得心裡舒服了起來。

他回屋裡繼續去陪教授,我點起一支菸,走到圍在祠堂門口的人堆裡,少爺正在那裡聽他們聊天,說剛才發生的事情,我也插進去聽。

講了一會兒,突然那“坐屍”的老頭就從祠堂裡走了出來,眾人以為完事了,沒想到那老頭卻吩咐人還是不能進去,然後他看了看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我,對我道:“你跟我來”。

其他人很奇怪,看著我,我自己更奇怪,於是跟著他走,他帶我走進祠堂,我看到單軍還是蒙著塊毛巾,地下全是水。

我問那老頭道:“老先生,什麼事情?”

那老頭道:“不是我有事情,是他有事情找你。”

我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