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以來的雕像各不相同,天知道西周時候的贔屓長不長角?
丫頭解釋說,她就是好奇,這兩隻贔屓為什麼沒有馱碑,居然怎麼輕鬆的趴在這裡享福? 我被丫頭說的忍不住就笑了起來,而黃智華叫道,“你們兩個過來看看,這老烏龜的背上刻的是什麼字”?
守靈神獸背上刻有字跡,這本來是尋常事情,甚至我還見過有人直接將自己刻在烏龜的背上,反正在中國的歷史中,烏龜好像確實是很倒黴的。
“是鳥篆,我看著有點眼熟…”丫頭已經湊了過去,這贔屓的各自很高,幾乎要有一人來高,丫頭要踮著腳,才能夠看清楚它背上刻著的字跡。我忙著也走了過去,雖然不認識鳥篆,估計是同一型別的,我一邊想著,一邊走到另一邊,踮著腳看了看……
頓時我就傻了眼,同樣的鳥篆,我自然是不認識的,但兩隻大石龜,一邊身上刻著八個打字,年代久遠,已經隱約有些模糊,只不過最後的那四個字,我確實熟悉無比——這四個字,與我手中的青銅古劍上的自己一模一樣,我確實是認識鳥篆,由於對青銅古劍的喜歡,再加上它在我手中多時,自然已經熟知,這四個字——不正是南爬字老頭說的,天殘地缺?
那麼前面是十二個字,自然就是“八卦甲子,神機鬼藏,化蛇龍骨……天殘地缺”
這十六個字到底是什麼意義,為什麼廣川王陵中出現過,這裡也有,黃河龍棺內的鎮河印上,也是這麼十六個字?
這三處得放的墓葬主任,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聯絡?黃智華比較實際,已經在想著用什麼法子開啟石門,我冷冷地看著石門上的龍形、或者說是麒麟石雕,不知道為什麼,這玩意竟然給我一種活物的感覺……它好像是活著的,正在打量著我們這群入侵者。
龍…龍骨?我心中一震,隱隱想到了什麼,難道說,這玩意就是龍?我一邊想著,一邊從揹包裡摸出狼眼手電筒,對著石門照了照,並沒有發現什麼,可是當我舉著手電筒照向其中的一隻石龜的時候。上帝作證,我絕對沒有眼花——我看到那隻該死的贔屓的眼珠子,居然……轉動了一下。
天啊……石雕的贔屓的眼珠子,居然會轉動?我強壓下心中的恐慌,鎮定心神,繼續看了過去。
不對!絕對不對!我猛然大叫一聲:“快閃開……”說話的同事,我顧不上別的,一把拉過正在研究石龜機關的丫頭。一般來說,墓室門口的石雕,都藏著厲害的機關,只要石門開啟,機關就會啟動,置人於死地。但還是遲了……就在我拉著丫頭暴退的時候,一聲低沉的怒火,如同是打雷一樣,在地下響起。什麼玩意兒?少爺好像是少了一根筋,傻愣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幸好黃志華動作夠快,拉著她連連後退,就在同時,兩隻石龜擺著腦袋,重重的對著我們撞了過來。“它們不是石雕……而是活物!”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就在我說話的同時,兩隻石龜已經向我們衝了過來,少爺嚇的連聲驚叫,奔跑著閃避,兩隻要用噸位計算體重的大傢伙,可絕對不是好對付的。小心。我囑咐著丫頭,同時舉著青銅古劍,對著其中的一隻贔屓砍了過去。錚的一聲響,我的青銅古劍好像是砍在了生鐵上,震得我手臂都隱隱發麻,虎口生疼。但沒有時間給我多想,我的青銅古劍對贔屓沒有絲毫作用,它卻已經一擺腦袋,頭上的龍角對著我的胸口頂了過來。媽的,我要是讓這玩意頂著了,我絕對是腸穿肚爛,危機之中,我想要閃避已經來不及,唯一的法子就是重重的倒在地上,由於速度太快,我的背脊與堅硬的白色石板親密接觸,差點兒將我撞暈過去。誰要是在這個時候告訴我,烏龜沒有兔子跑得快,我一定罵他是傻瓜,這……傢伙的速度絕對比兔子快,就在我倒在地上的同時,贔屓的一隻巨大的腳,已經如泰山壓頂的方式對著我的腦袋重重的踩了下來……完了完了……我大驚失色,這要是讓它一腳踩下來,我的腦袋絕對就像夏天的西瓜一樣,華麗麗的開花。千鈞一髮的時候,我聽到黃志華和少爺的驚叫,然後槍聲響起,我絕望的閉上眼睛,本能的揮舞著青銅古劍作最後一搏,但就在此時,我突然感覺身體一輕,如同是騰雲駕霧一樣的飛了起來,巨大的衝撞力讓我差點當場吐了出來,手中的青銅古劍再也握不住,“噹啷”一聲掉在地上。聽得老人說,人在要死的時候,都會產生幻覺——我想我也是產生幻覺了,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唯恐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屍體,而我是靈魂漂浮在上空。偏偏,我的耳朵內傳來丫頭聲嘶力竭的驚叫,我擔心丫頭,忍不住睜開眼睛,這一看之下,我不禁嚇得魂飛魄散。我還活著,沒有給贔屓活活踩壓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