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變得討好狗腿,怎麼看怎麼像是小七,“師父,別啊,一遍就一遍,慢慢來啊,弟子一定麻利的交上,不辜負您的期望!”
“嗯。”
婁望環視四周,暗暗咂舌,這周圍他記得是一片樹林來著,沒有想到這麼一會兒功夫,竟然變得光禿禿,樹都燒焦了,一點綠色都沒有。
如此,可見戰況激烈。
“師父,我都聽掌櫃的說了,那修士有點邪門,好像也是很厲害的人物,據說已經是離合期了,師父,別讓他元神出竅跑了。”婁望又有些後怕,別看元嬰後期和離合期就差一階,但是其中實力是差的十萬八千里的,看到蔣文毫髮無損,婁望更是佩服,不愧是自己師父。
其實只有蔣文知道,這一次他真是僥倖,若不是小七帶著水靈珠和煉妖壺及時趕到,此時他說不定就是人幹了。
想到這裡,蔣文又揉了揉小七,小七在蔣文懷裡舒服的打呼嚕,它太累了,直接睡著了。
“師父,那那小肆呢?”婁望四周張望,卻沒有看到蔣肆的身影。
蔣文身體一僵,目光不由得看向另一側,婁望順著蔣文視線看去,只見塌陷的草屋,蔣肆狼狽地蜷縮在一根斷掉的房梁旁,身上十方絲散發著淡淡地藍光。
婁望走進,大吃一驚,只見蔣肆巴掌大的小臉,一片灰敗,腳上是觸目驚心的燙傷,他小小的身子抱成一個團,嘴角還掛著一抹笑意。
婁望心裡一顫,手情不自禁地伸向蔣肆的鼻子,還好,還有呼吸。
婁望低下頭,不敢看蔣文的臉色,因為此時自己師父周身的寒氣實在是太駭人了。
“婁望,我是不是做錯了。”耳邊傳來蔣文平靜的話語。
婁望一愣,隨即意識到蔣文是在後悔沒有救蔣肆雙親的事情,他猛一抬頭,慌忙擺手,“師父,您別這樣想,生死有命,您救了他們一時也救不了他們一世,您答應伯父照顧小肆已經費了很大的心力了,要知道……”婁望住嘴了,因為下面的話,他突然意識到並不適合在蔣文面前說。
蔣肆和他的父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