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也有了一絲紅暈。賈果嘿嘿一笑,說道:“兄臺,我已經喝好了,多謝你的酒,告辭。”
王炎一伸手,啪的摁在賈果肩膀上,笑眯眯的說道:“別急!”
賈果面色微變,他想起身離開,可肩膀上的手壓得他無法起身。
王炎說道:“賈兄才喝了酒,怎麼就要走呢?”
賈果臉上恢復了嬉笑之色,嘿嘿說道:“兄臺,紙上的契約寫得清清楚楚?沒有明確的說賣身給你。換言之,這契約是不生效的,你拿著契約也沒有用。”
王炎摁住賈果肩膀的手微微用力,道:“喝了我的酒,別想走。有本事你去告官,只是你得罪了這麼多人,誰願意幫你呢?乖乖的跟我一起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威脅的意思,展露無遺。
賈果看向周圍的人,此時,眾人的目光全是戲謔之色。
這一刻,賈果知道遇到棘手的問題了。
深吸了口氣,賈果臉上流露出無賴之色,耍賴說道:“酒是喝了,但我不可能跟你走。有本事,你打死我。”
王炎說道:“我打你做什麼,綁了你帶走就是。”
賈果嘴角抽搐,心想這人真是無賴,他服軟說道:“一壺酒而已,兄臺值得這樣小題大做嗎?我這麼寒酸,這麼落魄,您何必和我一般見識呢?”
典韋很不爽賈果,也盼望賈果早點滾蛋,附和道:“公子,這小子寒酸無比,也沒有什麼價值。這一次,就當賞了乞丐一碗酒,讓他走吧。”
王炎輕輕搖頭,沉聲道:“一個寒酸的人,能用得起麝香嗎?”
一句話,賈果面色大變。
王炎語不驚人死不休,繼續道:“一個寒酸的人,插在髮髻上的木簪,能用上等的紫檀木嗎?簪子看似樸實無華,卻名貴無比。賈果,何必裝瘋賣傻呢?”
話說到這一步,賈果面上的嬉笑之色隨之收起。
整了整衣冠,賈果正色道:“閣下真是好眼力,一眼便看穿了的偽裝,實在是厲害。賈果是在下的化名,在下潁川郭嘉,敢問閣下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