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還沒有去上班啊?”
“你去哪裡了?”唐明非顯得非常睏倦,連語氣都疲憊。他的妻子徹夜未歸,歸來時神情欣喜。他有些恍惚,或許是太累的原因,他看見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沈單。
十多年的沈單,跟在他後面,會喊哥哥。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再也沒有喊過了。沈單很開心,和在國外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的神情,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才意識到沈單從女孩長成了女人。
“沒去哪啊。”她隨口一說。
“你追一個男人出去,一夜未回。”他瞧著自己的妻子,還是昨日的衣服,膝蓋受傷貼著創可貼。
“以前的朋友。”她的語氣沒有最開始的歡快,有些吞吐。她不知道怎麼去給自己的丈夫講蘇木還活著的事情,她的丈夫一定會以為她有了精神病。
“你確定只是朋友?”
沈單在酒吧做的事,追著那個男人出去。他猜測,那人或許是沈單以前的愛人。除了沈單的家庭外,他對沈單的其他一概不知。
“你覺得還能是什麼?”
“我不知道,但是你是我妻子最好不要做出出格的事。”
“我媽讓我們回家吃飯。”唐明非在生氣她知道,換位思考,如果是她,她也會生氣,所以她低頭不再說這事。他們是夫妻還要繼續過下去,沒必要因為這些事鬧僵。再等等,等時機成熟,她告訴唐明非一切。那些本意要深藏於心的事。
沈單開的車,唐明非趁機補眠。到父母家時自己哥哥也在,有些意外他在,不應該和童謠在一起嗎?這個時候。
“我和童謠的事,是你告訴童謠的爺爺奶奶的對吧?”沈流景翹著腿,身子側靠在沙發背上,手枕在沙發上,手指揉著太陽穴,閉著眼。
沈單正往沈流景對面的沙發坐,聽見這話動作頓了一下。原來是自己哥哥讓她回來,哪裡是自己母親,怎麼的,她又要被訓嗎?
“那有怎麼了?”和女孩時期一樣有恃無恐。
“沒什麼我只是問問,不然我們兄妹的關係怎麼變僵的你都不知道。”沈流景端坐,雙手整理著衣服。
“你什麼意思?”坐著的沈單站起身“你為了一個外人和我置氣?”
“因為是妹妹所以一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