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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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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里爾偷渡事件當中湧入美國佛羅里達州的10萬名古巴難民被卡特分別關押進了4座軍營,其中18000人被安排在阿肯色州西北部的查菲堡軍事基地。6月1日,一千多名難民暴亂,衝出了他們位於查菲堡難民營的牢房。在壓力之下,克林頓作為州長非常冷靜,表現可圈可點。他公正地對事件責任做出認定,指出軍方人員應該為此負責,因為他們沒有維持好關押地的秩序。當然,不可避免,克林頓必須在政治上為這次暴亂付出代價。弗蘭克?懷特選取了只有黑人暴亂者的圖片和電影鏡頭,這起到了很好的宣傳效果,成功地讓人們一想到克林頓就想到無政府主義。然後,情況繼續惡化,卡特本來對克林頓承諾不會再往查菲堡送難民了,但是他卻違背了自己的許諾,他在8月1日通知州長辦公室,當時關押在佛羅里達、威斯康星和賓夕法尼亞的所有馬里爾偷渡難民都將被運往查菲堡,而且會在那裡建立唯一的一座難民營來容納所有偷渡者。“你這是在害我!”克林頓在電話裡衝著總統的助手叫喊道。可是,已經太晚了。

《希拉里傳》以阿肯色為家(33)

希拉里比克林頓更早地看到了不祥的預兆。10月份,她感覺預測克林頓領先的民意測驗是錯誤的,他“有可能實際上輸了”。她默默地在頭腦中記下了一筆,這可以讓克林頓在以後的選舉運動中引以為戒:克林頓的對手不光在新聞報道中大肆宣傳關於他的負面資訊,還大肆渲染查菲堡發生的事實及其複雜情況。

大選日之前8天,希拉里打電話給迪克?莫里斯,希望他可以挽救克林頓的選舉。此前,莫里斯在克林頓當選之後不久就被解僱了,因為州長的幕僚中有許多人不願意跟他一起工作,而克林頓本人對此事的態度也模稜兩可。對他來講,莫里斯身上集合了學者和毒蛇的力量。莫里斯曾經警告過克林頓徵收汽車牌照費一事中潛在的政治危機,而希拉里出於務實的直覺請他來挽救選舉,這個決定是非常英明的。

希拉里打給莫里斯的電話拉開了她管理克林頓及其選舉事務這一新角色的序幕。羅德姆鋅肆侄倩橐齪駝�喂叵檔幕�淨ザ�絞揭蒼誥��淮沃卮蟮淖�洹!八�運�苡行判模��歉芯跛�枰�腥吮;ぃ��鈽枰�木褪悄蓋裝愕陌�吐墒Φ鬧腔邸!蹦�鎪顧擔�澳闃�潰�飧鋈頌�屏劑耍���裁此�薊崆┳鄭��以蛞�仍畝梁賢�>褪欽餉椿厥隆!?當時正在佛羅里達幫助一位共和黨人競選的莫里斯告訴希拉里,要挽回克林頓的頹勢,現在很可能已經來不及了。不過,無論如何,他還是趕到了阿肯色。希拉里經常會因為想到選舉政治的不公平和不合邏輯而感到心驚膽寒。克林頓的理念和理想不但高高凌駕於弗蘭克?懷特之上,還(在她的心目中)凌駕於美國所有的政界人士之上。仲夏時節在紐約召開的民主黨大會上,這一點彰顯無疑。克林頓曾經擔任卡特在議會中的組織秘書,被民主黨州長們推選為代表進行黃金時段演講。他的演講發人深省。他說:

我們從小就相信雖然我們的體系曾經在大蕭條時期崩潰,但是羅斯福的新經濟政策和第二次世界大戰讓它重新煥發了生機,而且它不會再次崩潰了。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主動去關懷弱勢群體,以及需要幫助的少數族裔、女性、老人、殘疾人和兒童,並讓他們也享受到美國的福利。對此我們不假思索、不加批判就全盤接受。然而,嚴酷的事實是,在過去漫長的10年裡,無論是民主黨執政還是共和黨執政時期,經濟體系再次坍塌了。我們經歷了高通貨膨脹,高失業率,鉅額政府赤字,並喪失了競爭優勢。面對這些發展變化,越來越多的人選擇脫離我們的體系,而這些人的數量已經龐大到危險的程度。另外一些數量越來越多而且多到危險程度的人,則選擇特殊利益或者單一利益團體政治,而這種做法很可能會放幹我們政治體系的最後一滴鮮血。

這一段推理分析成為此後10年間比爾?克林頓標誌性“新民主”運動和政治理念的基礎。不過,在一定程度上,這也是他和希拉里思想的綜合闡釋。但是,這些基本原則對於消除已經造成的形象傷害作用不大,而且還有吉米?卡特的落井下石和弗蘭克?懷特在阿肯色的煽風點火。莫里斯到阿肯色之後,很快就提供給希拉里和克林頓最後的民意調查報告,報告表明,克林頓的支援率已經低於預期選票數量了。在希拉里的首肯下,克林頓競選團隊購買了廣播和電視時間來發布針對懷特的最後一個負面廣告。

選舉當晚,希拉里和克林頓在州長官邸,而不是在幾個街區之外的選舉總部得到了早期的選舉報告。第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