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你先去。”
“這不行的……”淺清搖頭,把乾淨的衣物給簡珈備好“妻主在外面走了那麼久,肯定會受涼的,還是先暖一暖吧。”
簡珈一挑眉,有些不懷好意道“那就一起洗好了。”
淺清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忙不迭的擺手“妻……妻主開什麼玩笑啊,我,我還要去喂小圓……我先出去了,妻主慢慢洗……”
話還沒說完,淺清就低著頭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喂小圓?
簡珈掃了眼某隻蹲在角落裡一直在“咔吧,咔吧”圓球,扯了下嘴角——
死兔子,撐死你算了。
直到睡覺前淺清還是一副 紅暈未退的樣子,坐在銅鏡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梳頭,不是偷偷瞄一眼簡珈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繼續梳。
簡珈靠在床頭看書,假裝沒有注意到淺清掃過來的眼光,跳動的燭火裡,男子把早上妻主送給自己的木匣又一次開啟,儘管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可還是忍不住想要再看一下,再看一下……
“就這麼喜歡?”
簡珈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書放下了走到了淺清身後,把匣子了的木簪子拿出來,道“怎麼沒有戴?”
淺清有些不好意思,聲音很低“……嗯,捨不得。”
簡珈失笑,拿過淺清手裡的木梳,輕輕的把淺清的頭髮挽起來,挽成一個髻,然後把木簪子斜斜的插上去,看著銅鏡裡的人影道“很漂亮。”
淺清低下頭,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