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笑,冷不丁身後有人說話,不帶半點溫度:“屬下替她重複一遍,她說請主上帶她回家。”
我尷尬的瞥了霓裳一眼,下意識的想縮回手,卻被冰焰攥得更緊。
“我的時間所剩不多……”我竭力不去揣測他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奢望在那天到來時,能夠……”
餘下的話被一雙柔軟的唇堵住,我腦中頓時嗡鳴一片,模糊的意識到周圍有人,卻還是難以自持的圈緊他的脖子。
“傻落兒,沒有你的千秋萬載不如紅塵相伴的一朝一夕,為什麼不早點問我?”他溫柔的親吻著我的唇瓣:“哪怕只有一天,我也視若珍寶。你讓我孤單了太久……”
“爹爹……”一聲怯怯的低喚打斷了恍入無人之境的纏綿,婉兒託著下巴蹲在我們面前,大眼骨碌碌的看看冰焰,又看看我:“落落答應了做婉兒的母親嗎?”
冰焰笑了起來,他慢條斯理的說:“那要先等爹爹娶了她,然後等洞房花燭夜之後……”
我滿臉通紅的去捂他的嘴:“你對小孩子胡說什麼?”
“我不是小孩子,”婉兒細聲細氣的抗議:“我什麼都懂,小梵還說,洞房花燭夜是每個人最快樂的時刻之一,等婉兒再長大一些就可以體會……”
“螭梵!”我“唰”的站起身,璞墨長老身後探出半個毛茸茸的腦袋。
“我原話不是這樣的,我的本意是給她解釋她的由來……這個,我說錯了麼?”
“你……”我語塞的瞪著螭梵,他一掃戲謔的神情,意味深長的做了個手勢。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迎上一雙沉靜的眸子,黑如點墨,深不見底。
柔美的笑容淡定如水,我如夢初醒,在他無聲的凝望下,一步步走了過去。
心亂如麻。
我同樣訝異於自己方才的決絕,我曾經是真的,真的想過要和弄月在一起,西子泛舟,蘇堤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