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堂內的就只有一個人?”趙國慶問。
修女點了點頭。
“他是在等史密斯神父一個人?”趙國慶又問。
修女搖頭回道:“不,他指名要見的人是你!”
我?
趙國慶眉頭微皺,同樣對教堂內等著的人充滿了好奇。
“如果你不想見他的話,那可以找個地方先躲躲,我去會會那傢伙。”史密斯神父提議。
趙國慶卻搖了搖頭,一個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清理教堂戰鬥過的痕跡,其勢力自然非常大,自己想不見他都很難。
換句話來說,這附近一定有對方安插的眼線,自己現在出現在這裡一定已經被對方所知,就這麼逃走的話顯得有太示弱。
“阿雅,你和修女先留在外面。”趙國慶吩咐道。
經歷了這麼多,阿雅對趙國慶早已經是言聽計從,立即點了點頭,與修女站在了一起,目送趙國慶與史密斯神父一起進入教堂。
教堂內,聖像附近佈滿了點燃的燭光,使整個大堂內都好像被聖光所籠罩。
聖像之下跪著一名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雙手合什進行祈禱,只是他那一身的武器裝備讓整幅畫面看起來非常的不協調。
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
因為不瞭解對方的身份及來此的目的,趙國慶和史密斯神父在對方身後停下來,並沒有主動去打破眼前的平靜。
近半分鐘後,神秘男子伸手在空中虛畫了一個十字,然後起身面對趙國慶和史密斯神父。
這時,趙國慶才看到了對方的臉。
從長相來看,對方應該是法國人,擁有一頭金黃色的頭髮,只是那張臉該怎麼形容呢?
他長的應該還算是帥氣,只是右臉靠近眼角的地方有一道十字型傷疤,一直延伸到下巴部位,使其充滿了令人敬而遠之的煞氣。
只是一眼,任何見到這名男子的人都會猜到了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至少經歷了無數的生死體驗。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我們還是坐下來再談吧。”十字疤男開口講道,那語氣就好像他才是這間教堂的主人。
史密斯神父對對方反客為主的表現非常不滿,卻又無話可說,只是硬生生地說:“我還是站著好了,習慣了。”
十字疤男微微一笑,不以為意,目光在趙國慶身上審視了一下,自我介紹道:“我多隆,是法國安全警衛隊的隊員。”
法國安全警衛隊!
史密斯神父心裡一驚,險些有些站不住腳了。
趙國慶對法國安全警衛隊有所耳聞,其算不得法國正規的職能部門,卻是法國安全的真正依靠,有點類似於隱的存在。
幾乎每個國家都有這樣的部隊或者是組織存在,它們不屬於國家的正規職能部隊,卻又肩負著國家安全的責任。
如果沒有這樣的部隊和組織存在,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敢言自己是安全的,大國想要吞掉小國不過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難怪對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清除掉教堂戰鬥過的痕跡。
不過,對方表明身份並沒有清除趙國慶進來之前的疑問,反而更加重了這一疑問,法國安全警衛隊的人跑到教堂來幹什麼了?
還有,從對方那眼神來看,他明顯是衝著我來的。
趙國慶沒有史密斯神父那種反應,異常鎮定的站在那裡,並沒有被對方強悍的身份給嚇倒,只是問道:“請問你到這裡來是我們有什麼事能幫到你的嗎?”
單刀直入,這正是趙國慶的性格,他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拖延時間。
“你就是郭慶,獵人傭兵團的團長,接下了對付金姆的任務,一個人滅掉了螳螂傭兵團?”多隆問了一連串他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
如果不知道多隆的身份,那趙國慶或許有點驚奇,因為前面的訊息都發生一段時間,打敗螳螂傭兵團的事卻是剛剛發生。
法國安全警衛隊果然厲害,掌控著整個法國的安全,似乎法國境內任何一個地方剛剛發生或者即將發生的事都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是我。”趙國慶簡單地回道,依然鎮定。
多隆微微一笑,開口講道:“那好,我確實有件事需要你幫忙,或者說我想要僱傭你。”
僱傭我?
趙國慶多少有些意外,法國安全警衛隊在法國是無所不能的,竟然要僱傭剛到法國沒幾天的自己,這有些說不通呀。
考慮到自己傭兵的身份,趙國慶問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