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慶和朱元忠在淘汰賽中都只是受了點皮外傷,在基地裡面休養幾天後已無大礙,一個星期後就乘坐飛機飛往非洲。
飛機最終在埃及機場降落,負責接機的是一名三十左右的法國人,一身筆挺的西裝看起來像是一個文人。
“你們好,我叫史密斯,歡迎兩位到埃及來。”史密斯看起來非常熱情,主動向趙國慶、朱元忠伸出了手。
朱元忠的戰鬥能力還行,可是語言方面就是一大缺陷了。雖然特種部隊作戰也要求士兵們學習其他國家的語言,但是朱元忠學的並不好,除了英語勉強及格外,其他語言課程全不是差。
“這傢伙在說什麼?怎麼看起來不像是當兵的,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朱元忠說著就皺眉來回看著,顯然把史密斯看成了騙子之類的。
趙國慶入伍之前學習成績原本就好,在語言方面更是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涉及到多個國家語言。
“他在向我們問好。”趙國慶回道。
史密斯面露笑容,突然改用天朝話講道:“兩位不要擔心,我不是騙子,而是一名律師。”
律師?
趙國慶眉頭微皺,自己和朱元忠來這裡是參加世界特種兵集訓的,怎麼突然跑出來一個律師,這和集訓有關係嗎?
“你會說天朝話?”朱元忠先是一驚,緊接著講道,“這真是太好了。喂,我說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史密斯微微一笑,伸手從口袋裡面拿出兩張照片說:“如果你們是趙國慶和朱元忠的話,那我就沒有認錯。”
照片分別是趙國慶和朱元忠出國前拍攝的,用來辦理參加世界特種兵集訓所需要的手續。
既然對方手裡有自己兩人的照片,而且還叫出了相應的名字,那自然是不會弄錯了。
“我們是來參加集訓的..”趙國慶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史密斯露出職業性的笑容說:“我知道。我來這裡是要為兩人辦理參加世界特種兵集訓的最後一道手續,只有這樣你們才能進入集訓地點,否則的話你們將會失去這次珍貴的機會。”
“手續,我們不是都已經辦完了嗎?”朱元忠好奇地問。
“我說了,這是最後一道手續。請跟我來吧。”史密斯說完轉身在前面帶路,將兩人領到了一間貴賓室。
貴賓室內有一名金髮美女,二十多歲,身材高挑,非常誘人。
“請問兩人是喝咖啡呢還是茶?”美女一臉客氣地問,顯然是這件貴賓室裡的服務員。
“咖啡那洋玩意我喝不慣,給我來杯茶好了。”朱元忠說。
“先生,你呢?”美女問向趙國慶。
“給我杯水就好了。”趙國慶回道,目光卻落在史密斯身上。
史密斯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分別取出兩個檔案袋來,又從各自裡面抽出一張紙平鋪在趙國慶、朱元忠面前,遞過兩枝油筆講道:“流程很簡單,兩位只需要在這張紙上面簽上字就行了。”
“法文?”朱元忠一怔,扭頭向趙國慶問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玩意?”
趙國慶掃了一眼,大致的意思就明白了,面色也跟著變得沉重起來。
檔案的大致意思是說:“在世界特種兵集訓期間,各國特種兵自動放棄自己的國籍,不再忠於各自的國家,完全聽命於組織者。”
這一條並不算是過份,在來之前趙國慶、朱元忠就已經聽說了,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參加集訓者不受各自國家影響,同時參加集訓者在集訓期間所做的任何事也都不影響各自國家。
說白了,就是為了撇清關係,好像受訓者可以心無旁騖的參加訓練。
下面還有重要的一條。“在參加集訓期間,受訓者發生死亡,組織者不負任何責任。”
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生死狀!
“喂,上面究竟寫了什麼?”朱元忠第二次問道。
趙國慶緩了口氣才將朱元忠進行了解釋。
“什麼?”朱元忠驚叫一聲,像安然坐在對面的史密斯問道,“如果我們不同意呢?”
史密斯微笑道:“如果你們要參加世界特種兵集訓的話就只能在上面簽字,不然的話我只能說聲抱歉了。”稍頓之後又講道,“我會安排最快的一班飛機送兩位回去。”
馬蛋,好不容易來到了這裡,就麼的回去?
“先生,這是你的茶;先生,這是你的水。”金髮美女將茶和水各自放在朱元忠、趙國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