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可以在三十米內擊中任何目標,這在很大程度上磨練了趙國慶投擲物體的準確性,而將一顆手雷扔出四十米外對一名特種兵來說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更何況是趙國慶。
“嗵!”手雷在碎石堆上爆炸了。
觀察員聽到狙擊手藏身的位置突然間傳來爆炸聲,本能地張望過去,而就在這時面前像是突然降落了一顆太陽。
“嘭!”閃光彈就在觀察員眼前炸了開,爆射出耀眼的光芒。
“啊!”觀察員發出一聲痛叫,眼睛短時間內致盲,無法看到周圍的任何東西。
一股恐懼籠罩心頭,觀察員意識到自己很快會受到第二次襲擊,左手本能地抓起身邊的全自動步槍。
“絲。”觀察員只覺得左手手腕處一陣冰涼,接著轉為一片火熱,陣陣的疼痛傳來,手指失去了知覺。
完了。
觀察員心裡暗叫,知道自己的左手被直接斬了下來,不等他有更多的想法就發現自己的腦袋滾落到了地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趙國慶暗自感嘆忍者所使用的武士刀夠鋒利,刀下頭落,直接斬斷了對方的頸骨,根本沒有費多大的勁。
無聲無息地斬殺觀察員後,趙國慶腳步不停,全力朝三十米外的碎石堆衝了過去。
“嘩啦。”對面傳來碎石滾落的聲音,接著一把狙擊步槍就伸了出來,槍口指向趙國慶。
趙國慶身形閃動,蝴蝶步施展了出來。
三十米的距離原本就沒多遠,趙國慶全力衝刺迅速拉近敵我之間的距離,當狙擊步槍從碎石中探出來時他與敵人已經不足十米。
“噗。”趙國慶只覺得右側胸口一痛,全力施展的蝴蝶步竟然沒能完全躲開敵人的射擊,可見對方的狙擊能力有多強。
狙擊手在手雷爆炸後身受重傷,剛才那一槍也是拼盡全力才扣動的扳機,原以為一槍足以將趙國慶斃命,卻沒想到趙國慶的速度一點也沒有降下來。
“茲。”刀光閃過,狙擊手的喉嚨多出一條口子,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向外噴撒著。
“唔。”狙擊手用右手捂著脖子,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趙國慶。
為什麼?
為什麼明明打中了他,他還能活著?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死?”趙國慶讀懂了對方的眼神,扯開外衣講道,“哥穿了避彈衣。”
狙擊手身體一震,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同時也終於閉上了眼睛。
趙國慶不敢在原地停留過久,忍者殺手中還有一名實力最強的組長沒有出現。
迅速檢查四周敵情後,確認忍者殺手組長不在附近,趙國慶趕到了山坡下。
朱元忠得到訊號也趕了過來,見到眼鏡和坦克的後叫道:“他們兩個傷的很深,必須立即醫治才行。”
“先幫他們止血包紮再說。”趙國慶吩咐道。
朱元忠輕慶一聲,將綁在樹上的眼鏡放了下來,取出對方的急救包進行止血包紮。
眼鏡身上的傷還好說一點,雖然傷口很多,但是都不是致命傷,敵人怕他過早死去還對一些重要傷口進行了簡單的處理。
相對來說坦克身上的傷就有些麻煩了,右臂嚴重骨折,左臂和兩條腿各有刺透性刀傷,經過這麼一頓折騰後更是傷上加傷,而且失血過多情況非常不妙。
趙國慶先用金針刺穴手法穩住坦克的傷勢,接著用急救包為其止血包紮。
經過急及搶救和簡單的處理後,趙國慶向意識逐漸清醒的眼鏡講道:“你和坦克的傷只是簡單的處理過了,必須進一步治療才行。”說著微頓,面色沉重地說,“這場比賽你們怕是沒辦法繼續參加了。”
眼鏡和坦克都想取得這場比賽的勝利,從而獲得國際特種兵集訓的資格。可是,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還有更重要的東西需要去珍惜,那就是戰友情。
為了自己的戰友,他們願意犧牲自我,絕不願意眼睜睜地看著戰友死在自己面前。
“謝謝你們。”眼鏡感激地說,苦澀地笑了聲說,“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我們已經死在了這裡,而且我的號碼牌已經不知道哪去了,這場比賽我早已經被淘汰了。”
眼鏡的衣物全被那名偽裝成特種兵的忍者殺手拿走了,號碼牌也在其中,忍者殺手被趙國慶擊殺後號碼牌也就跟著落入了趙國慶手中。
“眼鏡說的對,沒有你們的話我們兩個早就死了。”坦克說著伸手艱難地拽下自己胸口的號碼牌,遞給趙國慶說,“反正我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