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晴一看,被鷹門山抓過的槍管竟然微微一變形,這讓趙國慶心裡一驚。
鷹門山使用的不止是蠻勁,數十年的鷹爪功修練早已經讓他體內產生了真氣,他是一位內外雙修的高手。
領略到鷹門山的厲害之後,趙國慶也不敢再藏私,形意拳被他使了出來。
“嘭、嘭!”兩拳相交,趙國慶後退了兩步,鷹門山卻站在原地沒動,只是面露微訝。
“小子,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卻有如此能耐,形意拳竟然已經被你練到了圓滿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已經是形意化氣,踏入了真正的武道,不然的話剛剛不可能抵達得住我的攻擊!”鷹門山陰冷地說,兩眼之間殺意盡顯。
剛剛只是一擊,趙國慶的心臟就極速跳動到達了臨界點,可見鷹門山的功力是多麼的強勁。
“鷹門山,投降吧。你逃不掉的。”趙國慶一邊說著一邊暗自調息。
“就憑你?”鷹門山冷哼一聲。
趙國慶確實讓他感到意外,不過遠沒有達到讓他主動棄械投降的地步,反而讓他的殺意更濃了。
此子不除的話,用不了兩年..不,也許只要一年的時間,再見面時我怕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鷹門山的手指發出“咯咯”的響聲,毫不掩飾身上的殺意,一雙“鷹爪”朝趙國慶抓了過去。
“咻、咻咻。”三把飛刀飛射了出去。
趙國慶的飛刀絕技可在三十米之內擊中任何目標,此時距離鷹門山不過兩步遠,飛刀威力更顯強勁。
鷹門山眼裡露出一絲的不屑,兩隻“鷹爪”虛空連劃,三把飛刀就被打飛了出去。
飛刀不過是虛招,趙國慶趁著鷹門山對付飛刀的瞬間形意拳的力量暴發到最大,又是一招硬碰硬朝鷹門山的胸口砸了過去。
“嘭!”趙國慶的拳頭砸在了鷹門山的胸口,鷹門山的一隻“鷹爪”也抓在了趙國慶的右肩上。
“啊。”趙國慶發出一聲痛叫,卻咬了咬牙,又是一拳砸了過去,這次瞄準的是對方的丹田部位。
鷹門山心裡暗驚,他的鷹爪功全力一抓之下連鋼鐵打造的槍管都會變形,可是抓在趙國慶的肩膀上卻有種使不出勁的感覺。
見趙國慶不顧肩膀上的疼痛,又是一拳打了過來,而且瞄準的是自己的丹田,他嚇的直冒冷汗。
丹田是一個武者最重要的部位,一旦丹田被破,那一身武學也將隨之流逝,成為廢物。
好狠的小子!鷹門山暗道。
狠嗎?
趙國慶卻不這麼認為,鷹門山想要殺他,而他只是想忘掉鷹門山的武學修為,相比之下他已經仁慈很多了。
兩人幾乎是貼身而立,如此近距離之下鷹門山想要防守極是困難,被迫之下只能向後退來避開這一擊。可誰知道,他的腳步剛想向後撤,卻發現自己的左手被趙國慶打中他胸口手給牢牢抓了住,寸步難移。
“找死!”鷹門山暗呼一聲,內勁暗運,想要直接用“鷹爪”廢了趙國慶的右手。
怎麼回事?
鷹門山再次冒出冷汗來,發現自己的左手像抓住趙國慶右肩時一樣,根本使不出一點力道來。
不,準確地來說是他的左手保持著“鷹爪”的形式,卻根本無法動一動。
“去死吧!”鷹門山暴喝一聲,改用右手朝趙國慶的腦門抓了過去。
“鷹爪”連石頭都能輕易抓碎,槍管都能為之變形,要是抓在腦門上的話是必死無疑。
“咚。”就像是打在充滿氣的汽球上一樣,趙國慶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鷹門山的丹田上。
更為重要的是,趙國慶的指縫間暗藏了一根金針,整根金針都是刺進了鷹門山的丹田中。
鷹門山臉一下子變綠了,抓在趙國慶腦門上的“鷹爪”毫無力道可言,就像一個長輩溫柔撫摸晚輩似的。
“小..小子,你當真..廢了我?”好半天鷹門山才張嘴冒出了這麼一句。
廢了你又怎麼樣?
趙國慶懶得廢話,一個下勾拳砸在鷹門山的下巴上。
氣極之下,加上下巴狠狠地捱了一拳,已經和普通人沒有太大區別的鷹門山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趙國慶不敢大意,先將鷹門山牢牢地綁了起來,然後才解開衣服看了眼右肩。
上面有五個明顯的黑色熱線指印,正傳來陣陣痛感。
確定只是皮肉傷,沒有傷到筋骨後,趙國慶的目光落在鷹門山的左臂上,靠近手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