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虎確實不是冷無霜的對手,剛過十招就被打倒在地上了。
冷無霜剛想補上一拳打斷龐虎的肋骨,趙國慶卻及時扔了一顆石頭過去,逼冷無霜收手後退。
“都是自己人,幹嘛要下手那麼狠呢?”趙國慶笑呵呵地說。
冷無霜哼了一聲,明顯為趙國慶阻止他而感到不滿。
趙國慶也不去理會冷無霜,上前伸手將龐虎拉起來說:“一個月不見你的格鬥季又精進了不少。”
龐虎白了趙國慶一眼說:“你這是在笑話我嗎?”說著瞟了一眼冷無霜,接著講道,“我在那傢伙手下只能撐十招,你竟然說我又精進了!”
趙國慶笑道:“那是因為這一個月冷無霜也沒有停下來。”
龐虎無語了,這一個月他也是一機會就找時間訓練,本想可以拉近與趙國慶等人之間的距離,卻沒想到人家幾個進步的更快。
“龐虎,你就是第五個人?”李實誠直接了當地問。
“第五個人?”龐虎先是沒回過神來,緊接著就點了下頭說,“沒錯,軍長把第五個參加準特種兵培訓的名額給了我。”
剛得知自己能參加準特種兵訓練的時候龐虎興奮的差點沒把醫院給拆了,可剛剛和冷無霜打了一場後卻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知道就算自己參加了準特種兵訓練也有可能是打醬油的。
“別小看準特種兵訓練,一般人想去還去不成呢!”冷無霜突然冒出了一句。
龐虎微微一怔,緊接著明白了過來。
凡是能參加準特種兵訓練的哪一個從摸爬滾打的格鬥季中走出來的?
雖然說進入準特種兵訓練後註定要有一大半的人被淘汰掉,但是參加過準特種兵訓練無疑是一次質變,可以使一名士兵的單兵作戰能力至少提升一倍。
一想到自己就算是成為不了真正的特種兵也可以徹底的提升自己的實力,龐虎的勁頭又來了,興奮地叫道:“走吧,軍長叫我們回去吃飯,說是為我們送行!”
趙國慶一行人回到了軍部,在機關食堂裡早就為他們準備好了食物,軍長親自帶著部分軍官作陪。
軍長也知道讓趙國慶這五名士兵和軍官在一起吃飯多少會有些不自在,於是說了幾句激勵的話後就起身離去,後面的軍官也跟著離開了。
緊接著軍長的警衛員就送過了一箱酒,說是軍長特批的,今天他們想喝多少都行。
部隊裡面軍紀嚴明,能喝到酒絕對是件暢快的事情。
趙國慶五人也徹底放縱了一次,一個個喝的如同泥人一般,藉此來告別格鬥季。
明天,他們將迎來新的征戰。
趙國慶感覺自己像是坐在船上一樣,本就因為醉酒而疼痛的腦袋更顯暈沉。
要不是因為憋了一泡尿和口乾舌噪的話,那趙國慶絕不會在這時醒來,可一醒來他就發現不對來。
自己並非坐在船上,也不是躺在軍部舒服的床上,而是被扔在一輛密封的軍用卡車後車箱裡。
不止是自己,李實誠、馮小龍、冷無霜、龐虎四人也被扔在這裡。
這是怎麼回事?
趙國慶衝到卡車尾部掀開篷布看了一眼,發現天還沒有亮,車子正在崎嶇的山路上行走,這就是為什麼趙國慶會有一種坐船的感覺。
這路真是太顛簸了。
車子開的不是很快,如果趙國慶想要離去的話只需要跳車就行了,只是那樣真的合適嗎?
趙國慶突然想到了昨天喝的酒和張軍長,心裡暗罵一聲。“該死的張老頭,故意弄了一箱酒把我們給灌醉,把我們給賣了都不知道。”
站在車尾對著夜空撒了泡尿之後趙國慶也清醒多了,知道昨天的酒可能被做了手腳,不然五人不會醉的那麼快。
至於這輛車,一定是送他們前往準特種兵訓練基地去的。
趙國慶曾經聽冷無霜提起過,準特種兵訓練基地非常的神秘,所在的具體位置準特種兵們根本不知道,現在看來五人被灌醉和車子被密封起來確實是不想讓他們知道準特種兵訓練基地的具體位置。
想通這點後趙國慶也就沒有什麼好驚慌的了,伸手摸了下發現自己的金針和飛刀還在身上,就顯得更加鎮定了。
取出金針在身上的幾處穴位紮了扎,幫助自己更快的醒酒後趙國慶開始檢查起四周的環境來。
卡車車箱就那麼大的地位,可以說一眼就看到了所有的地方。
除了趙國慶五人外,車箱裡唯一放著的東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