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應該剛剛離去。”
弟弟司徒義瞟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輕哼一聲不屑地說:“馬的,活該。誰讓這傢伙不聽我們兩個的話,想要獨戰功勞,和那些傭兵提前行動了,否則我們也不會讓那傢伙給跑掉。”
司徒仁不語,心裡卻知道弟弟司徒義說的沒錯。
原本的計劃在白虎刀的隱瞞之下提前了,否則趙國慶不可能察覺到隱藏的狙擊手,想要再活著離開這裡的機率也就變得非常小。
司徒仁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白虎刀的致命傷上,接著講道:“看來傳言是真的,那傢伙的飛刀能夠殺人於無形,我們兩個要是遇到的話最好小心一點。”
“刀?”司徒義又是一聲輕哼,手腕一翻,變戲法似的多出一把匕首來,接著甩手一扔。
“噌!”匕首竟然整個刺進字水泥牆裡面,直沒至刀柄。
司徒義冷笑一聲,盯著牆上的刀陰冷地說:“那就得看看他的刀有沒有我快,有沒有我準才行!”
司徒仁微微搖了搖頭,知道司徒義看低目標終究是會吃虧的。
迪拜機場。
一名頭戴一頂白色帽子、身著短袖短褲、還背了只旅行包的十二歲少年混在登機人群中,他看起來就像是來迪拜旅遊的一般,混在人群中一點也不顯眼。
少年的帽沿刻意壓的很低,使人看不到他的眼睛,而他的一雙眼睛卻在警覺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眼看著就要輪自己接受安檢了,少年明顯鬆了一口氣,手裡面拿著機票與護照,臉上也流露出一絲笑容。
終於,要熬過去了,只要登上了飛機這裡的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就只剩下一個人了,少年更感輕鬆,抬起手來冷血將機票與護照遞給安檢人員,而就在這時他感覺右肩被拍了一下,接著就耳邊就聽到一句話。
“小朋友,這是你的錢包吧。”一個善意的聲音傳來,任何人都不會感覺到這聲音裡有任何的危險,可少年卻顫了下。
挪動僵硬的脖子,好不容易將腦袋轉過來,看到說話的男子後少年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面無血色。
“你..沒死?”少年的聲音低的恐怕只有他自己能聽到,身子也跟著哆嗦不停。
前面的人已經檢查完了,安檢員示意後面的人跟上。
“來,我們到那邊看看你錢包裡面有沒有少什麼東西。”男子繼續善意地說著,並且露出溫和的笑容。
少年的心卻像是墜入了冰谷般,凍它連跳的力量都沒了。
此時,少年非常想拒絕男子的請求,直接說錢包不是自己的或者不需要檢查裡面的東西,可是..話到了嗓子眼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般,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是勇氣。
少年缺少的是說出話的勇氣,因為他知道自己要是真的那麼說了,那眼前的男子才不會管這是哪裡、周邊又有多少人,會用那隻強有力的手掐向自己的脖子,只需要半秒鐘自己就會因為脖頸碎裂而亡。
“嗯。”少年費盡力量卻只吐出一個字,腦袋也跟著點了點。
“走吧,就那邊好了。”男子帶著少年向不遠處的椅子走去。
兩人的樣子看起來就真的像是要去檢查錢包裡面的東西,絲毫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懷疑,就算是真的有人懷疑了也沒有人會管閒事。
離開排著隊準備接受安檢的長龍後,少年低聲叫道:“國慶,你聽我解釋。”
國慶。
男子正是帶隊前來迪拜執行任務的趙國慶,而少年則是經過偽裝想要離開的馬小樂。
“閉嘴。”趙國慶低聲斥了句,臉上卻始終掛著笑容,旁人只會將他和馬小樂以兄弟相看。
帶著馬小樂離開候機大廳後,趙國慶直接將馬小樂扔進了停車場上那輛偷來的工具車上。
“啊。”馬小樂吃痛叫了一聲,卻不敢叫的太大聲,身子縮在一起恐懼地看著趙國慶,嘴裡急切地叫道,“國慶,你聽我解釋。我是以為你們三個死了才撤離的,不是故意要丟下你不管的!”
“是嗎?”趙國慶陰冷地笑了聲,伸手將車門關了起來。
車箱裡的光線立即暗了許多,使趙國慶的臉看起來更加陰冷,馬小樂哆嗦得更狠了。
顯然,馬小樂知道趙國慶根本不會相信他所編造的謊言。
趙國慶取出一把飛刀捏手裡面玩弄著,兩隻眼睛陰冷地盯著馬小樂,聲音如同從死亡地獄裡面傳出來的一般。“馬小樂,我沒有什麼耐心,因此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