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小看這半尺的距離,它讓趙國慶成功地避開了司徒義的襲擊,同時也退到了司徒仁長劍所無法刺到的地方,一次躲開了兩人的攻擊。
“糟糕!”司徒仁暗叫一聲。
所有人都只注意到趙國慶的上半身,卻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腳,右腳有一半都已經潛在了沙子裡面,接著用力一挑。
“呼!”一道沙龍騰空而起,朝著司徒仁撲了過去。
司徒仁抖動長劍,即使斬斷了沙龍,卻依然無法阻止沙子撲向自己。
“啊。”司徒仁輕叫一聲,被沙子眯住了眼睛。
司徒義一擊不中,也知道自己中了計,慌忙間又抖手扔了一把飛刀出去,想要彌補之前所犯下的錯誤。
面對飛刀的襲擊,趙國慶沒有任何的躲避,而是迎著飛刀衝了過去。
瘋了,這傢伙瘋了嗎?
司徒義驚聲叫道。
眼看著飛刀就要刺中趙國慶了,趙國慶再次使用蝶變幻影,同時扔出了第三把飛刀。
“噗、噗。”兩聲。
雙方距離實在是慶近了,趙國慶又是迎著飛刀衝過去的,使出的蝶變幻影並沒能幫他完全躲開飛刀的襲擊,被司徒義扔出的飛刀貫穿了左肩。
同樣的,司徒義想要躲開趙國慶扔出的飛刀也是不可能的,這把飛刀本應貫穿其喉嚨的,只是卻射中了另一個人。
司徒仁。
普通人在戰鬥中雙眼被眯,都會本能地做出自我保護動作,可司徒仁卻完全是一個例外。
司徒仁在意識到情況不對時,他首先想到的並非自己,而是弟弟司徒義,不顧一切地朝司徒義撲了過去,併成功地擋下了那把本應要了司徒義命的飛刀。
趙國慶眼皮微沉,顯然是沒有想到半路上會突然殺出個司徒仁來。
不過,司徒仁那種捨身護弟的行為卻觸動了他。
如果換成哥哥趙愛國,那他一定也會不顧一切保護我的。
一切想法都如同電流一般閃過,趙國慶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停頓,伸手拔下左肩上的匕首就甩手又朝司徒義扔了出去。
快,實在是太快了。
司徒仁雙眼被沙子眯的睜不開,背部又中了一刀,根本無力也沒有機會去阻止這第二把飛刀。
“噗。”匕首直接貫穿了司徒義的喉嚨。
“啪嗒。”一把匕首從司徒義左手落在了地上,在被哥哥救了一命後他不是想著如何營救司徒仁,依然想著要藉助這個機會殺掉趙國慶。
死性不改,說的就是司徒義這樣的人。
“呼。”趙國慶輕鬆一口氣,成功解決了一個,現在他還有機會解決第二個。
只是,趙國慶沒有趁機要了司徒仁的命,而是看著其捨身護弟這一點上放過司徒仁一命。
司徒仁眯著眼睛,視線模糊地看著喉嚨裡不斷往噴血倒在地上的司徒義,他整個人都傻了。
趙國慶忍著傷痛,先是檢查了一下盧天生與鐵林的情況。
還好,兩人的情況非常的糟糕,卻都還有口氣在。
只要有口氣在,那趙國慶就有辦法讓他們活著。
從盧天生身上的傷口,趙國慶看出司徒仁那一劍是手下留情了,否則的話盧天生早已經命歸西天。
衝著這點,趙國慶對司徒仁又增添了一絲好感。
如果不是大站在一個對立面,那倒是可以做個朋友。
趙國慶為盧天生和自己進行止血,然後又用金針刺穴之法幫助盧天生和鐵林吊住命,接著將兩人扛到了傭兵的一輛越野車上。
當趙國慶發動車子準備離開時候,卻發現車頭擋著兩人。
不,準確地來說是一個活人和一個死人。
司徒仁一手握劍、一手抱著死去的司徒義站在那裡,表情冰冷。
趙國慶面色一沉,有些不高興了,我是想留你一條命,可你執意要死的話我也不會攔著你。
司徒仁滿身的殺氣,卻並非針對趙國慶。
“帶我回去!”司徒仁突然叫道。
趙國慶眉心一緊,接著明白了過來,司徒仁找的是村子,他要回隱去。
只是,他們好不容易才從隱的監獄裡面逃出來,現在又白撿了條命,為什麼又要回去呢?
司徒仁似乎知道了趙國慶心中的疑惑,解釋道:“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是有人故意放我們來這裡殺你的,我可以跟你回去指證他!”
“為什麼?”趙國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