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神醫和蕭婭婻的父親突然到訪讓趙國慶有些誠惶誠恐,尤其是在面對蕭婭婻父親之時,總感覺自己就像是要偷對方一件寶貝卻又被當場抓住了一樣。
“蕭爺爺,蕭叔叔。”趙國慶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有些打結。
“嗯。”蕭婭婻父親在這位未來女婿面前擺譜也沒有人會說他什麼,始終板著一張生人勿進的臉。
相反,蕭神醫在趙國慶面前就和藹可親多了,他和趙國慶又像是爺孫倆又像是朋友。
“國慶,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蕭神醫關心地問。
有蕭婭婻父親在場,趙國慶說話也不敢那麼隨意,急忙回道:“哦,我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嗯,我需要為你檢查一下。”蕭神醫點頭說。
“是。”趙國慶恭敬地應道,解開上衣,盤腿而坐。
蕭神醫的金針送給了趙國慶,後來使用的一直是銀針,此時取出銀針刺入趙國慶周身數處大穴,接著將真氣度入趙國慶體內檢查。
“唉。”蕭神醫搖頭輕嘆一聲,他希望這段時間裡趙國慶能發生什麼奇遇,可檢查之後卻發現經脈依然處於寸斷之態。
趙國慶確實有了奇遇,也可以不透過經脈執行真氣,修練各項武學。
只是他的奇遇實在是太特別了,如果不刻意為止,就算是蕭神醫也絲毫察覺不到。
“屹山。”蕭神醫回頭叫了句。
蕭屹山將兩隻手放在了趙國慶後背上,一冷一勢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就進入了趙國慶體內。
蕭屹山算是蕭家的異類,幾乎所有蕭家人都在醫學上有所成就,可唯獨蕭屹山只是學得了一點皮毛。不過,蕭屹山卻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武學奇才,其武學天賦就連趙老爺子也為之眼紅。
蕭婭婻的武學天份有可能就是遺傳了蕭屹山,只是她同時又繼承了蕭家的醫學天賦。
蕭屹山眉頭微皺,感覺自己的真氣在趙國慶體內根本無法轉行,就在他想要強行突破的時候趙國慶卻突然間痛叫一聲,同時吐出一口血來。
“國慶,你沒事吧?”蕭神醫關愛地問道。
“沒..沒事。”趙國慶應道,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就在剛才,他感覺蕭屹山的兩股真氣散發出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試圖在自己那已經斷裂不成樣子的經脈中運氣,結果是可想而知的,為趙國慶造成了一些傷害。
“屹山!”蕭神醫有些埋怨地叫了聲。
蕭屹山收功而立,向蕭神醫暗自搖了搖頭。
蕭神醫又是一聲微嘆,從口袋裡面掏出一隻雕刻精緻的玉瓶來。
“這是我查遍古書尋得的一張偏方,名為九天生肌丹,有生機還魂之功效,送給你吧。”蕭神醫說。
“謝謝蕭爺爺。”趙國慶輕應一聲,漫不經心地將瓶子收了過來。
蕭屹山眉頭一皺,不高興地說:“你知道為了尋得這張藥方我爸付出了多少嗎?還有,為了煉製這九天生肌丹,耗費了壽宴上搜刮來的所有奇珍藥材,也不過才煉得了這兩顆。普通人就算是耗費了一輩子也未必能看上一眼,而你得到了兩顆卻只是這態度?”
趙國慶一聽這丹藥如此珍貴,還有壽宴上的藥材他也是親眼看到的,那麼多藥材卻只煉成了兩顆?
“蕭爺爺,如此珍貴之物國慶不敢要。”趙國慶說著就想將九天生肌丹還回去。
蕭神醫微微一笑說:“國慶,我煉製這九天生肌丹原本就是為了修復你那受損的經脈,只可惜我也不知道這九天生肌丹的效用如何,你就當是為我試藥吧。”
“你還猶豫什麼?”蕭屹山在一旁斥道。
“那..好吧。”趙國慶這才收下了九天生肌丹,並且恭敬地向蕭神醫行了個禮以示感謝。
蕭神醫囑咐趙國慶安心修養,然後就帶著蕭屹山離開,到達前院與趙老爺子、趙母相會。
“情況怎麼樣?”趙老爺子心急地問道,讓蕭神醫為趙國慶檢查身體是他讓趙國慶回來的另一件重要的事。
蕭神醫面色沉重,扭頭吩咐道:“屹山,還是你先說吧。”
蕭屹山點頭稱是,接著講道:“國慶經脈寸斷是不爭的事實,我剛才檢查的時候故意去衝擊他的經脈,結果卻受到了強大的衝擊。”
“受到了強大的衝擊,這是什麼意思?”趙母不解地問。
趙老爺子卻在一旁興奮地問:“你的意思是說慶兒還可以運用真氣?”
蕭屹山一臉嚴謹地說:“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