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慶跑了沒多遠的地方,卻發現對方並不像是要傷害自己的樣子,因為對方的速度明顯要高於自己,卻始終不緊不慢地跟著自己。
跑了約兩公里後,趙國慶覺得差不多了,於是就閃身躲到了一塊巨石後,左手暗釦了一把飛刀,右手摸了塊拳頭大的石頭,兩眼緊盯著來路。
咦,人哪了?
正當趙國慶奇怪跟著自己的人跑哪去了時,身後突然傳來響動,接著一隻大手就抓住了自己的肩膀。
好快的速度!
趙國慶暗自吃驚,對方的速度絕對快過了以往遇到的任何一名敵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自己身後。
馬蛋,這樣的身手就算是我經脈未斷之前也絕不是對手,現在這個樣子如何打得過對方?
除非是心臟暴發。
不。
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如果真的要殺自己的話,那根本不會給自己任何機會,在心臟暴發之前自己可能就已經死了。
被那隻大手一抓,趙國慶立即感覺整條右臂都是麻木了,右手中的石頭也掉在了地上。
不等趙國慶有任何反應,藏在左手中的飛刀也被對方給奪走了。
完了,成俘虜了!
趙國慶心裡想著對方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什麼不直接殺了自己,念頭剛起耳邊就傳來一個聲音。
“少爺。”
聽到這個聲音,趙國慶緊張的心情完全鬆懈了下來,他對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
“福伯。”趙國慶輕聲叫道,也就在他開口的瞬間,身上的麻木完全消失了。
一個雙鬢斑白的男子站在趙國慶面前,約摸四五十歲的樣子,留著寸頭,精神氣十足,一看就是軍人出身。
福伯原名李來福,從小就是一名孤兒,是趙老爺子從戰場上撿回來的。
從此,福伯就成為了趙家的一員,在趙家長大後自然而然地當了一句軍人,後來一直擔任趙老爺子的警衛員,直到趙老爺子退休為止。
因為福伯終身未娶,所以趙家每個人都把他當成親人一樣看待。
福伯也是一位武學高人,他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透露過自己的功夫有多深,而每一個面對他的敵人都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去。
“少爺。”福伯又叫了一聲。
趙國慶打了個寒戰,有些不高興地叫道:“福伯,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少爺。現在又不是什麼舊社會,我們家也不是什麼地主老財,你這樣叫我少爺讓我感覺非常的舒服。”
“是的,少爺。”福伯應道,積習卻難改。對於他來說,趙國慶是他看著長大的,再加上自己終身未娶,把趙國慶看在了自己親孫子一般,非常疼愛。
如果有人要是欺負趙國慶的話,那福伯準保是第一個跳出來和對方拼命的。
“福伯,還是說說你怎麼來這裡了吧。”趙國慶擺了擺手,不願意和福伯再爭論稱呼的問題,更重要的是他知道福伯一直跟在爺爺身邊,來這裡一定是因為出了什麼事了。
“是趙老爺子讓我來找你的。”福伯回道。
“爺爺!”趙國慶心裡一驚,追問道,“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少爺,你放心好了。家裡沒有任何事,趙老爺子和你媽媽都非常的好。”福伯應道。
“真的?”趙國慶一臉狐疑地看著福伯。
福伯一臉認真的點頭說:“少爺,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還真是,在趙國慶記憶中福伯是位不苟言笑的倔老頭,卻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謊話。
“那爺爺讓你來找我幹什麼?”趙國慶不解地問。
福伯回道:“再過一個星期就是蕭神醫的生日了,趙老爺子吩咐讓你回去為蕭神醫祝壽。”
“原來是這樣。”趙國慶心裡暗鬆一口氣,緊接著又沉得有點不對勁。
蕭神醫一向煩忙,從來沒有辦過什麼壽宴,怎麼這次..這中間一定另有隱情。
趙國慶仔細看了看福伯,從這個不苟言笑的老頭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來,於是問道:“福伯,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少爺,我不能說。”福伯回道。
趙國慶眼睛一亮,心裡想著祝壽果然只是一個藉口,這中間有問題。
“福伯,你不能說就由我來問吧,讓我回去是不是和蕭婭婻有關係?”趙國慶問。
福伯點了點頭。
趙國慶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想到自己上次見到蕭婭婻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