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死寂,沒有人敢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沒人親眼看到趙國慶。
僵持片刻之後,炎母怒聲叫道:“沒有人看到那小子殺人又怎麼樣?他們幾個是去找那小子麻煩的,現在死了,而且又是被鷹爪功所殺,除了那小子外還能是誰幹的?”話音剛落,又高聲吼道,“來人,給我召集炎家護衛隊,我現在就要去平了史家,殺了那小子!”
“嘭!”炎山腳下的一塊青石裂為兩段,他這是在將憤怒轉移到腳下,歷聲叫道:“你給我閉嘴!我說過了,這件事絕不能牽扯到史天成,你是沒聽到還是不明白?”
炎母啞口無言,面色卻非常的難看。
趙國慶現在是史天成的徒弟,現在又住在史天成家裡,今天要不是瘦猴子臉使計的話也引不出趙國慶來。
不牽扯到史天成,難行嗎?
不管怎麼說,炎家折了四個子弟,這件事還是讓炎山非常心煩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揮了揮手,炎山吩咐道:“好生安葬他們幾個,再拔些錢給他們家裡。”
“是。”管家應道。
錢?
錢能解決問題?
錢能讓死者復生?
炎母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對於趙國慶仇恨的種子已經深埋於炎母心裡,既然炎山不出手,那炎母就只有自己行動了。
徐家。
負責監視趙國慶的死士突然回來了,這讓徐德森非常意外。
“出什麼事了?”徐德森問道。
死士沒有隱瞞,將炎家四個子弟設計伏擊趙國慶卻反被打敗,以及最後死在自己手中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這次行動死士算是私自行動,事先也沒有得到徐德森的同意,因此他才會回到徐家覆命,目的就是為了接受懲罰。
從某方面來說,死士的這種舉動充分體現了對徐家、對徐德森的忠誠。
徐德森聽到這件事之後卻眉笑顏開地說:“好,做的好!那小子現在是史天成的徒弟,這樣做就可以進一步激發史天成與炎家的矛盾,如果他們鬥了起來,聖地也就不會安靜。呵呵......”
徐德森異常的興奮,他想像中的混亂或許會因為這件事而提前暴發。
不過......
“嘭!”死士被打飛出十幾米遠,落地之後鮮血就將胸口染紅,倒在地上竟然連站也站不起來了。
徐德森只是隨手一拳,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可見他這數十年來的修煉成果,現在的靈力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地步。
死士掙扎著起身跪倒在地,對徐德森不敢有任何的反搞。
“剛剛是對你擅自行動的一個小小的懲罰,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徐德森緩緩講道,說著“啪嗒”扔了一隻藥瓶過去,接著講道,“服下這藥你的傷應該能在明天早起前痊癒。”
“多謝家主。”死士急忙撿起藥瓶開啟將裡面的藥吞了下去,順便暗自調息了一下。
徐德森等死士的面色緩和之後吩咐道:“走吧,那邊有任何動靜立即向我彙報。”
“是。”死雨掙扎著起身,搖晃了幾下艱難離去。
史家。
趙國慶嘗試著忘掉一切專心修練,卻老是無法靜心,腦子裡面總是想著蕭婭婻。
蕭婭婻為了求治師父而受制於炎家,如果能早點讓她知道自己可以化毒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局面,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想到蕭婭婻在茶館時見到自己的表情,以及她離去時的不甘,趙國慶更是自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在這種自責中度過了整整一天,趙國慶覺得自己必須和蕭婭婻見一面聊聊才行。
炎帝不是那麼好進的。
這點趙國慶只是在史家居住了一段時間就已經知道了。
別看史天成沒有僱傭任何的防衛,可你要是想闖入史家的話,那就如同是在找死。
更別說炎家這個聖地的三大家族之一,他們的防衛力量絕對是一流的,否則的話早已經被另外兩大家族吞併。
考慮到這點,趙國慶沒有急於行動,一直等到子夜才找出自己進入聖地時所穿的那身黑袍悄悄地離開了史家。
別看趙國慶已經在聖地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