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義拿過望遠鏡看了看,同樣覺得這裡像是一個陷井。
“是他們。”蕭文義突然叫道,發現自己要營救的八名醫生就在那亮著燈光的房子裡,透過窗戶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誘餌。
趙國慶心裡非常明白,那八名醫生就是敵人為蕭文義撒下的誘餌。
現在趙國慶和蕭文義就只有兩個選擇,丟下那八名醫生不管,或者明知道是個陷井還要往裡面跳。
“你真的決定了?”蕭文義面色沉重地問。
趙國慶點了點頭,既然蕭文義打定了主意要救那八名醫生,那自己也就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好,今天要是能活著離開這裡,那就是我蕭文義欠了你一個人情。日後不管是你趙國慶還是趙家,只要用得著我蕭文義的地方,儘管開口!”蕭文義拍著胸脯講道。
趙國慶乾笑一聲:“以後都是一家人了。”
蕭文義跟著笑了笑,隨即將望遠鏡還給趙國慶,身子幾乎貼著地面朝著村子潛去。
趙國慶跟隨蕭文義又朝著村子行進一百多米的距離,然後就再次潛伏了下來,端起狙擊步槍為蕭文義掩護。
瞄準鏡下,蕭文義順利進入村子,並潛伏到其中一扇窗戶下。
屋子內,除了一名大鼻子醫生外還有三名傷員,門後面和窗戶下各有兩名武裝人員潛藏。
這裡是不折不扣的陷井。
蕭文義蹲在窗戶下,拔出軍刀悄悄地將到窗戶上,藉助刀身上的倒影觀察屋內的情況。
確定屋內有敵人隱藏後,蕭文義從地上摸了塊拳頭大的石頭,猛地朝著不遠處的房門砸去。
“咚”的一聲,石頭砸在木門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吸引了屋內所有人的目光。
幾乎在石頭砸中木門的瞬間,蕭文義已經站起身來,手裡面握著一把手槍朝著躲在門後面的兩名武裝人員射擊。
“呯呯”兩聲,兩名武裝人員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啪啪啪......”躲在窗戶下的兩人發現有人襲擊之後,立即隔著窗戶反擊,蕭文義卻早已經轉移到了房門前。
隔著門縫,蕭文義看到了那兩名正背對著自己朝窗戶外射擊的傢伙,隨即抬起槍口隔門射擊。
“呯呯呯呯。”一連四槍,那兩名武裝人員各中兩槍倒了下去。
“啪。”蕭文義踹門闖了進去,閃身躲在牆壁後面。
既然這裡是一個陷井,那就絕不止屋內潛伏的敵人,其餘地方一定還隱藏著人。
果然,就在蕭文義閃身躲在牆壁後的一瞬間,屋外傳來了機槍聲,一串子彈緊跟著蕭文義的腳步射進屋內,嚇的醫生躲在床下不敢動一動。
這時,蕭文義看到病床上的病人手裡面端起一支衝鋒槍來。
沒有任何猶豫,蕭文義一個打滾來到了病床下,抬起槍口就朝隔床射擊。
“呯呯呯!”這名由武裝人員偽裝的病人死的非常慘,有一發子彈直接有****射擊了他的體內,一股惡臭流了出來。
既然這名病人是由武裝人員偽裝的,那另外兩名病人自然也是。
蕭文義躺在地上,雙腳用力朝頭頂的病床蹬去。
“呼”的一聲,連床帶屍體都向另外兩名“病人”砸了過去。
“啪啪啪......”那兩名“病人”扣動了板機,卻沒能擊中蕭文義。
“咔、咔”兩聲,蕭文義以乾淨利落的手法扭斷了“病人”的脖子,緊跟著拉著醫生滑到了牆角。
“噠噠噠......”機槍子彈如同毒蛇一般在屋內嘶咬著。
發現你了。
趙國慶心裡暗叫,鎖定了機槍手的位置,躲在蕭文義對面屋頂。
隨著趙國慶手指扣動扳機,機槍聲戛然而止。
蕭文義這才來得喘了口氣,向身邊嚇的瑟瑟發抖的醫生問道:“其他人呢?”
醫生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可能被關在了其他地方。”
“咔。”蕭文義檢查了彈匣裡的子彈,填滿之後遞給醫生問道,“會用嗎?”
醫生點了點頭,在來到這個國家之前紅十字會對他們進行了簡單的軍事培訓,他知道如何開槍。
蕭文義從屍體身上抓過一把全自動步槍說:“跟著我,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醫生又點了點頭。
蕭文義向外瞟了一眼,感覺沒有其他埋伏了,這才躬著身子來到了門口。
兩人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