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但左臉頰上也被小純的指甲劃出了一道不淺的傷口,張旭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帶著渾身的冷汗憤怒的大罵:“金大壯你瘋了是不是?一個玩笑你都開不起嗎?”
“定!”金大壯突然從口袋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籙,閃電般拍向小純的腦門,而小純剛剛抬起的腳步這才緩緩落了回去,一雙凌厲的眼神也慢慢歸於平和。
金大壯見狀似乎鬆了口氣,急忙轉身去扶地上的張旭,一個勁的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旭哥,真不是我讓她乾的,可能是你調侃我,小純感覺到我很難堪,以為我是生氣了,所以才會攻擊的,我也不知道居然會發生這種情況!”
“真不是你讓她乾的?”張旭接過旁人遞來的一張紙巾,擦乾臉上的血跡十分懷疑的看著金大壯,而金大壯立刻賭咒發誓道:“旭哥,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我心眼還沒這麼小,你要是不信,我用我祖師爺發誓,絕對不是我讓小純乾的!”
“算了算了,這死鬼女人的脾氣一向大,上次摸了一下奶就弄破我的手,這次竟然想直接殺我!”張旭一臉晦氣的從地上站起來,想起臉上的血跡便翻出一個創可貼貼上,而染了血跡的紙巾,他也急忙用打火機給燒了,萬一在地鐵隧道里把大量活屍給引過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但卻沒有人注意到,一旁的小純指甲里正有一滴鮮血“啪嗒”一聲滴在地磚上,濺起一朵毫不起眼的小血花。
林濤帶著張旭和金大壯順著電動扶梯緩緩往上走去,銀甲屍小純這回充當開路先鋒走在最前面,她已經被金大壯煉出了一身銅皮鐵骨,雖然肌膚還富有彈性,但一般的刀槍劍戟已經很難傷害到她,若不是金大壯捨不得用槍去射她,甚至有可能她連子彈都不怕!
林濤他們剛剛所在的是城裡新挖掘的地鐵二號線,和上面的地鐵一號線一上一下的呈十字形交叉,所以這裡的站臺也就分成了上下兩層,而林濤他們現在所去的地方依然還是處在地下!
長長的電扶梯幾乎多達兩三百節樓梯,漆黑的四周是這裡永恆的主旋律,三人一屍走在扶梯上,腳下總會發出“空空”的迴響,可扶梯剛走到一半,十幾只活屍便從上面衝了下來,金大壯只輕輕說了一個“攻”,小純便如同利箭般竄了出去,一頭扎進屍群裡立刻掀起了一陣狂暴的血雨腥風。
小純的廝殺動作實在太暴力了,絲毫沒有丁點美感可言,往往衝到一隻活屍面前,一雙白嫩的小手便齊齊插進活屍的胸腔之中,那活屍連咬都沒來得及咬她,她只雙手一分,那活屍立刻一開兩半,竟然是生生被小純給撕裂了!
一時間殘肢斷臂亂飛,黑色的液體噴的到處都是,張旭幾人不得不又往後退下好幾步才避免被波及到,張旭看著已經淪為屠宰場的電動扶梯,一個勁的直搖頭,說小純的脾氣真是又臭又暴力!
殺完活屍之後,恬靜的小純徹底淪為一具女羅剎,渾身裹滿了骯髒的液體和腐爛的臟器,一喘不喘的站在屍堆中間,眼神看不出絲毫的波瀾,真和一臺冰冷的機器一樣毫無二致。
“靠!小道士,你今晚又有事情要乾了,回去帶她好好洗個澡吧!”張旭用手裡的鐵矛挑開掛在小純肩膀上的一截黑色的肥腸,而金大壯也是一陣愁眉苦臉,他也沒想到小純的首次戰鬥就弄成了這幅可怕的模樣!
負一層的大廳要比二層的大上不少,在靠近地面出口的地方還有一排袖珍的商店街,不過大多是賣書和小飾品的,一家經營食品的也沒有,而就在這條商店街的盡頭,一道防火捲簾門緊緊的把守著通往地面的通道,同樣的捲簾門這裡還有四道,把其餘三個出口和通往負一層站臺的通道徹底封住。
“估計這裡災難爆發的時候不是上下班高峰期,不然我們今天就要麻煩許多了!”張旭看著空曠又雜亂的四周輕鬆的笑著,抽出背上的斬月刀走到一扇通往地面的捲簾門前,把手中的長刀輕輕在上面一捅,一個貓眼般大小的洞眼就出現了,他貼上去向外張望了一下立刻就罵了起來:“我靠,活屍狂歡夜嗎?用不用這麼多活屍啊?”
說著,張旭又跑向另外三道捲簾門前,照葫蘆畫瓢又在三道門上各捅了一個貓眼洞,觀察了一會後便跑回來對林濤說道:“林哥,就三號門外面十幾只活屍,其它門外活屍多的嚇人!”
“三號門……”林濤走到賣書的小商店裡找了一下,在一個書報架上翻出了一張嶄新的電子地圖,看了一會後說道:“咱們還是處在城市的邊緣地帶,這周圍全是樓盤和寫字樓,還有一個體育場和生態植物園……上去的意義不大!”
“那怎麼辦?”張旭也抽出一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