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噴嚏。
江夏的影子在燈光下疊交著我的影子,像兩個人完美的膠合在一起,但抬起頭,眼前的人和我卻再也沒有可以牽扯的關係了。
他沉默,我的心也在等著他回憶,只要他說對的,我們現在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就可以安放下因為他而不斷糾結的小心臟,但是他遲遲不說話。
我也等累了,既然他都難得回答了,我也沒必要再去問一個結果了。就在我轉身欲走的時候,他卻迅速的脫下了身上的休閒外套,套在了我的身上,一瞬間,他的氣息掩蓋了我,那麼濃厚。
我驚愕的回頭,他算是否認了我的問題嗎?
“這算什麼?”
“天涼,別感冒了。”他避重就輕,是啊,天涼,不能感冒。
如果我現在只是江夏的以為老友,但下一秒我的反應就太過激烈了,我扔掉他披在我肩上,帶有濃厚的他的氣息的外套,眼神在一霎積滿了怨恨。
“我不要你多餘的關心!”有一種偏執就是既然不能和你做最親密的人,那麼你的一點點關心我都不會要。我承認,此刻的我偏執且執拗的做著一切關於他的事情。
“一北,你別這樣。”他的聲音很有磁性,他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