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發號施令著。“不,棄掉糧草,立即撤退,快,遲則生變。”司馬天於李將軍耳邊說道。“這…”李將軍面露難色,似乎還要說些什麼。“相信我,速速撤退,再不退就來不及了。”司馬天急聲說道。看著李將軍還要說話,司馬天接言:“如果有事,我司馬天一人承擔,與李將軍毫無瓜葛,以司馬家的實力,我想足夠了吧!”李將軍心知司馬家的勢力,又知司馬家以算盡天下聞名於世,臉上陰陽不定的表情一掃而光,面色一狠,大聲喊道:“所有人聽令,棄掉糧草,速速後退。”“李將軍!”邊上的副官,還要繼續說著什麼,不想,卻被李將軍怒斥了回去。“難道我的話沒聽見嗎!這是軍令,快。”頓時,眾人把糧草車往谷中一丟,騎馬的騎馬,跑路的跑路,場面一時混亂起來。
“哈哈,大哥,這幫鳥兵,定是知道了我們的威名,還沒開打,居然就嚇成了這樣,沒打就投降了,屁滾尿流的逃跑了。”谷口的斷壁之上,一面帶眼罩的大漢,粗聲粗氣地說道,他的身前正是這幫強盜土匪的大當家。“哼!什麼官兵,在我眼裡不過一幫貪生怕死的烏合之眾罷了!兄弟們,跟我下山,搶了這些糧草。”頓時,山谷內喊聲四起,百十來人一起衝下山谷。
“咕,咕,咕。”正當山賊們奮力的向下衝的時候,忽然想起鳥叫的聲音,這荒山野嶺之地,尤為詭異。“恩?哪裡來的鳥呀?這荒山惡嶺哪裡來的鳥叫?”山賊的大當家,面色微變,自問道,能當上這幫土匪的頭領,自然不是尋常之人。“嗨!大哥,咱們這是山,有山就有樹,有樹自然就有些野鳥之類的了,不必大驚小怪,嘖嘖,這幫人還真是夠意思,肯拿這麼多糧草來孝敬爺爺,”臉帶眼罩的大漢笑了起來。“加快速度,運完之後,兄弟們回山寨喝酒。”大當家一陣心驚肉跳。
“殺,殺…”忽周圍喊聲四起。大當家不看則已,一看卻樂了。“媽的,這不是剛才逃跑的那些人嗎!怎麼又回來,就二十來人,也敢跟老子這百十來人搶東西,真是不知死活。兄弟們,既然他們敢回來,就讓他們一個都回不去。”
可是不久之後,大當家就傻眼了,雖然山賊人數上佔上風,但僅僅一個照面,自己的兄弟便倒下十幾人。尤其是那幾名少年,毛還沒長齊的小崽子,武功居然如此了的,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的兄弟們就都得完蛋了。
“喝!”大當家一馬當先擋住了東方宇的刀,接觸的那一剎那,大當家才感覺到,這名少年不簡單。
“你是誰?居然敢管我們惡龍嶺揚風寨的閒事,難道你活得不耐煩了嗎?”大當家心是一驚,可面不改色,報上自己的名號,給對方施加壓力。如果是一般人,聽見這番話也許就棄刀逃跑了,畢竟惡龍嶺的揚風寨在江湖上還是有一些惡名的。可是今天他卻沒有想到,這些人就是特意為他們而來的,怎麼可能跑呢!
“哈哈!久聞惡龍嶺清風寨的大名,只是久未相識,今日見面,不妨以武會友,也好讓小弟心服口服。”東方宇面帶戲謔之色,輕佻地說著。
大當家已經活了半輩子,又豈不知東方宇的意思,頓時,不禁大怒。“小兔崽子你找死呀!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大當家提刀向東方宇砍去。大當家刀刀致命,雖然雜亂無章,但是穩、準、狠,就讓東方宇吃了不小的虧。
“哼!我還怕你不成,否則,真玷汙了我東方家族的名聲。”東方宇也氣不過,自小到大還沒被人這麼壓著打過,本想留他一條性命,交與蜀國官衙處理,今天居然碰上一個不知死活的。
“呼!呼!呼!”刀風在大當家臉前劃過,要不是這些年來在生死間鍛煉出的經驗,恐怕早就淪為東方宇的刀下亡魂了。
“噗!”大當家一個不留心,已被東方宇劃破了肩膀,順勢一滾,滾到了一旁。
“不要再管糧草了,趕緊給我撤…”撤字還沒喊出來,大當家卻已永遠地喊不出來了,最後一幕看見的是一名白衣少年,手持匕首,臉上掛著一絲玩味的微笑…
大當家已死,小嘍囉們逃的逃,死的死不提也罷。
“有勞各位了,不但幫我一個大忙,也幫我們蜀國剷除了一大患。”李將軍雙手抱拳,對八兄弟表達敬意。“李將軍客氣了,這本是我們分內之事,再者。我司馬家與諸葛丞相世代交好,不過舉手之勞罷了!不過,過了這山谷,我們便不打擾了,以後有機會,還望李將軍去司馬家做客。”“呵呵,那是自然,不過早就聽丞相說司馬家人足智多謀,今日一見司馬公子果不其然,果然是年輕有為呀!”“哈哈,略施小計,何足掛齒,讓李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