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太史慈祭出。
傳令兵以手語的方式答應一聲,同時手中的小旗隱蔽的揮動,而距離他不過半百步之遠的地方,很快便出現同樣的旗語。就這樣一個個的傳下去,才十幾個呼吸,太史慈的命令就已傳遍了山林兩旁。
果真沒出一炷香,就有一隻兵隊緩緩從太史慈眼前經過,為首的兩人絲毫未有察覺,依舊在談笑說著盧副將,您說這次陶謙老兒死了,咱將軍能不能當州牧?”
盧副將聞言卻是有些不滿意的皺了皺眉咱將軍都給我記住咯,以後要叫將軍為主公陶謙既死,這徐州還有誰能比主公更有資格坐那位子”
“”被教訓的傢伙連忙點頭,並諂笑道主公要坐州牧之位,那這將軍豈不是由您來擔任?小子暫先恭喜將軍高升了”
姓盧的傢伙渾然不知已成了砧板的肉,反而甚是自得這話說得,主公之意豈是你我能猜測?不過為兄卻是借你吉言,若言中,必少不了你好處”
“多謝將軍提攜,”一旁的小校點頭哈腰的笑著附和多謝將軍”最後兩字‘提攜’沒能說出口,因為他背後已經插了三支羽箭,正是太史慈彎弓所shè。
“你,”身旁的副將反應不慢,在身旁小校遭遇不測之時便察覺到了,可還不等他高喝‘敵襲’發號施令時,太史慈的弓箭又到了。
沒有機會拔劍,手中僅握著馬韁的副將在躲過直shè腦袋的那一支羽箭後,卻是沒能躲過後至的兩箭。銳利的箭頭穿過副將身所穿的劣質鎧甲,肺部、左胸先後受創。嘶啞的低喝兩聲,便在戰馬驚慌連踏下滾落,死時才的妄想多麼可笑。
“元戎弩,連shè”解決了眼前這隻兵隊的領頭將領,太史慈便招呼著埋伏在兩旁的毋極弩兵一齊放箭。無數弓箭從兩邊樹林飛出,給予林道中尚未察覺的徐州士兵沉痛打擊。
弩箭的攻擊是走直線了,而當他們將手弩箭矢用盡後,便取下跨在腰間的角弓,彎弓搭箭轉瞬完成,之後便是又一陣木sè汪洋。
一隻兵馬失去了最高指揮,而剩餘的小校又只顧各自為戰以保全xìng命,這樣自然不可能給太史慈造成多少麻煩,所有想要向山林內衝擊的兵卒無一例外的都死在保護著弓弩手的長槍兵的銳槍下。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在太史慈密集的弓箭招呼下,還是放跑了不少徐州兵士,太史慈身邊副將難免心急將軍,前面放走了好幾千人,要不要去追擊?”
“不用,前方自有益德處理。”太史慈擺手答應一聲,便拔出背後的雙戟,大喝道眾兒郎隨我殺出去,一個不留”
沒能逃出昇天的兵卒一個個的面露懼sè的看著彷彿源源不斷從山林間冒出的敵兵,而那些跑出了林道的兵卒也好過不到哪去。他們雖然不用面對可怕的弓箭,但卻要應付即將衝至眼前的鐵騎,而騎兵領頭之人,更是有著一副讓人膽寒的嗓子。
“燕人張益德在此,殺”張飛的喉嚨一直都是他自身攜帶的武器,每每出戰只要吼一嗓子,保準有兵卒嚇破心神,不戰而降。眼前情況也是不差,至少衝在最前頭的徐州兵卒都停下了腳步,當真是前行不得也後退不了。
一萬下邳城而來的兵馬就這樣簡單的栽在了張飛等人手中,當張飛、太史慈帶著得勝之師,押解著兩千餘傷殘俘虜回城時,迎來的便只有糜竺搖頭苦笑的模樣。
毋極兵馬的戰力太出乎糜竺的意料了,擊敗一萬徐州兵卒,居然死傷僅僅百餘人,這種傷亡對比不是糜竺短能接受的了的,即便之前有過毫不費力的收編城內兵馬的事情發生。
因為陶謙剛死,即便張飛等人打了大勝仗也沒有慶功宴,簡單的填飽肚子,幾人很快便湊在一起商量起來如此一來,徐州內部的反抗勢力就只剩廣陵那隻兵馬了。”
的是趙雲,趙雲跟著張飛一路來此,完全沒有定點發揮的空間,此刻他正想著如何快點解決徐州內部的問題,也好與曹cāo等人大戰一場,他到時候會有新生的白馬兵卒出戰的機會,便能向自家主公展示草原訓練的成果。
糜竺隨即跟著開口道毋極將士有此戰力,想來也能讓我等在與各家交涉中多出一份籌碼。交戰之事竺並不瞭解,這些便靠幾位將軍。至於糧草、輜重,竺一定全力相助。如今下邳來犯之敵被滅,城內許多張望的世家都會有所鬆動,他們也交由竺來交涉。”
張飛自然不會反對,他也自家主公要坐穩徐州,僅僅有死去的陶謙臨危求救是不夠的,還要這些地頭蛇們的支援。不過這些與他無關,他來此就是動刀兵的,當下鋪開了蒐羅到手的一張徐州範圍的地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