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勢頭不對,一下子站起喝道,大聲問道:
“等一等,你們憑什麼拷我們?憑什麼說我們偷竊博物館裡面的東西?”
“難道你不承認?”
錢隊長一看碧雲飛站了起來,不但順勢將上前而來的兩個警察格得個退了一步,而且連向二女走去的兩個警察也擋了下來,不能前進,心中一驚,感覺到碧雲飛不簡單,仔細打量起碧雲飛來。
看碧雲飛身材高大,面目清秀,也不太相信碧雲飛能做出雞鳴偷盜之事,但是他和張德勤相處多年,自然知道箇中緣由、其中道理。因此也毫無後退之路,一邊思考著應對方法,看了碧雲飛身邊的二女一眼,習慣性地反問道。
不過別小看著隨意的提問,如果稍有不慎,思維簡單一些,那麼無論碧雲飛回答是與否,這偷盜之罪逃不脫了。
“我承認什麼?”
碧雲飛一聽這句話暗藏機鋒,有些迷惑,看向錢隊長,覺得那高冠下的國徽似乎有些灰暗,旁邊的張處長責怪地看了錢隊長和他幾個警察一眼,臉上依舊瀰漫著笑吟吟的笑容,極為溫馨,令碧雲飛感覺到眼前的一切那麼不真實,但是心中隱隱約約,越來越覺得這是個陷阱!
自從俞秘書出去之後,張處長一直熱情地招呼著自己等人,信誓旦旦相信自己三人,警察來了之後,他還保證會盡快將自己放出來,當時自己理解為張處長會親自查實這件事情,真相大白之後就將自己要回來,但是此時仔細一思考,似乎情況不是那麼回事了!
本身警察就是他叫來的!而不是正常的程式剛好走到這兒!
碧雲飛震驚地得出一個結論,心中一涼,難怪剛才魏老師悄悄告訴自己一句:“小心張德勤是個笑面虎!”
“當然是承認你盜竊博物館裡面的東西?”
“我們並沒有偷!”
“這麼說你們不承認了?”
碧雲飛一聽對方依舊把自己當傻子,逐個看了張德勤,錢隊長、俞秘書、其他幾個警察一眼,心中有些悲涼,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悽然地笑了下,旁邊獨孤小雪和小水突然站了起來:
“你們有證據,就直接告我們吧,沒有的話,對不起,我們本來想來申訴的,但是現在我不得不走了”
卻是小水突然一改以往溫柔的形象,大聲道,一邊說著,拉起碧雲飛,就要往前走。也許碧雲飛不知道他為什麼悽然,但是她知道,因為碧雲飛一直以來,將學校作為自己家庭一般,將學校裡面的人當成自己的兄弟姐妹,他默默地為學校做了很多好事而沒有告訴大家,正是因為這種心態,試想,一個人為家裡面做點事情,有必要到處說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但是當有一天這個人才發現,自己回來時,家裡面的人都提著刀子對著你,防範你,挖空心思暗算你,這種感覺是什麼呢?小水不敢想,看著碧雲飛剛才真誠天真的笑容變得悽然慘淡,雙手機械地伸著,擋住前來鎖拷自己三人的警察,小水心痛不已,似乎有一滴一滴的血在無聲流淌著,讓她喘不過起來,於是再也忍不住,和小雪一起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是的,既然這裡不能申訴,我們去找校長,如果這些都不能申訴,我們就在校園申訴,告訴所有學生這件事情的真相,我就不相信了,中財大的人個個和你們一樣蛇鼠一窩!”獨孤小雪聽小水竟然大聲怒斥錢隊長,倒是愣了一下,不過一聽小水的話,馬上覺得大快人心,心中憤怒勃發,怒指張德勤,大聲地冷喝道。
哪知道張德勤卻只是看著三人,依舊滿面笑容,卻沒有回話,聽獨孤小雪說完,臉上表情一絲未變,向三人點了點頭,看了被碧雲飛擋住的幾名警察一眼,對著為首的錢隊長說道:
“錢隊長,我們學校已經查清楚了這件事情,這三個學生的確偷了本校博物館的東西,材料也已經轉到了貴局,你還沒有收到嗎?”
“啊,收到了,受到了!”錢隊長一聽,打了個哈哈,大聲回答,剛才看到碧雲飛身手,有些顧忌他身後有什麼背景,此時一聽張德勤的暗喻,三個學生語被強調得重了很多,知道他已經調查清楚,頓時放下心來,臉色一變:
“你們三人偷竊學校博物館的東西,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立即拘留,任何人不得違抗,否則將接受嚴厲的制裁!”
“你!住手,”
碧雲飛憤怒了,他做夢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結果,做人也能這樣的,他此時完全失望了,對錢隊長和張德勤完全失望了!剛才那悲慼的感覺一掃而空,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