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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連報警的人都不見了,我倆看看錶馬上就到中午了,就找了附近一家拉麵館準備吃完了再回去。

拉麵做好剛端上來,我腰裡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拿到耳邊一聽,說是安貞華聯附近出了事故,死了一個人,讓離的最近的馬上趕到現場,我馬上報告了位置,拉起大熊就往外面跑,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離安貞華聯並不遠,也就六七站地,我倆迅速的開了警車風馳電掣的趕了過去。

還沒到安貞華聯就見附近的過街天橋下面圍了一群人,不用想都知道被圍的地方肯定是出事地點,中國人愛看熱鬧的喜好到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我倆將車停到路旁急忙趕過去,圍觀的人群見我們兩個穿著警服連忙讓出一條路來。

我走到近處仔細一看,心裡登時吃了一驚,仰躺在地上的竟然是我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一個人,這個人竟然是李楠。大熊也看清楚了李楠的面容,吃驚的問:“怎麼會是他?”

李楠穿了一件紅色的羽絨服,臉色蒼白雙眼直直的向上看,驚恐的表情一直留在臉上,她的頭部凹進去了一塊,頭部附近的地上全都是血跡,血跡已經有些凝固,頭髮被血粘沾在一起,原本順滑的短髮變成了亂糟糟的一團,腳上的一隻鞋也不知道被那個看熱鬧的給踢飛。整個人就那麼靜靜的躺在那裡,跟周圍喧囂的環境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李楠是個漂亮的姑娘,可當這種美麗突然毀滅,這種感覺是非常令人感到恐懼的,更何況我已經見到她死過兩次,當你看到一個人死去又復活,又看見她突然死去的時候會有什麼感覺?我不知道別人的感覺是什麼,我卻深深的感到了驚怕。一種語言無法描述的恐懼。我全身都在發冷,這種冷已經冷到了骨子裡。

從李楠所在的位置來看她應該是從過街天橋上面摔下來的,過街天橋也就四五米的高度,按理說人從上面摔下來只要不是頭朝地,是很男摔死人的,可按現在的情況來看李楠就是頭朝下摔下來的,我上前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有了呼吸,在現場的不遠處一個男子蹲在地上捂住臉正在痛哭,大家指指點點對我們說,就是這個人把李楠推下來的,我上前一把拽起那個男的:“別哭了,跟我們說一下情況。”

那男的把手放下,我倆對望一看,都楞了一下,這個男的不是別人正是李楠的老公,王強。

我的心中驚駭到了極點,半個月前的那見事情還沒搞清楚,現在竟然又出了事。王強的臉上全是痛苦,後悔,懊惱,恐懼,種種不一樣的情緒在他眼中顯露無遺。我真的很想把王強痛打一頓,然後嚴刑逼供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問他什麼,而是維護現場。

我拿出手銬想把王強先拷起來在說,可王強的情緒極不穩定,他雙眼不停的在流淚,張著大嘴想說什麼,可出口卻成了沙啞,“啊啊啊………”的聲音。我上前拍了他一下,小聲的說:“想喊就喊出來吧,我瞭解你的感受,任誰看見自己的老婆死兩次,心裡都不會好受的。”

斯文的王強聽見我這句話,突然暴怒了起來,猛地跳起來,揮拳向我臉上就打。我從小跟我姥爺長大,我姥爺是個老紅軍,打小的時候就教過我過幾下拳腳上的工夫,又加上咱在警校好歹也是格鬥搏擊的前三名,當然不會讓他打中。我用手一格順勢抓住他的胳膊一下子就扭了到了他的後背,王強還想掙扎,我的手銬已經拷上他的右手,將另一邊的手銬拷在了旁邊一溜放腳踏車的鐵架子上。

王強被制服人卻依然狂怒不休,惡狠狠的瞪著我,那眼神是那麼的兇狠惡毒,彷彿他老婆的死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我雖不害怕卻也感到很不自在。

我和大熊趕緊維持現場的秩序,這時又趕過來兩個交警,幫忙維持秩序,疏散站在馬路上的人群,以免堵塞了交通。沒一會的工夫一輛120和局裡的警車都趕到了現場,依舊是法醫出來鑑定,還是老一套的程式。

現場已經有效的得到了控制,我跟著一個老刑警詢問圍觀的人有沒有目擊整個事情經過的證人。今天是星期天出來閒逛的人不少,我們一問立刻出來幾個人說是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一個三十多歲叫張濤的男子目睹了整個過程,根據他說他是和王強夫婦兩個一起下的特八路公共汽車,他們下車的地方向要去安貞華聯必須要過眼前的這座過街天橋。

張濤跟王強夫婦前後腳下的車,他一直走在他倆的後面,因為是星期天所以人很多,互相擠碰也是難免的,當走上天橋過了馬路正要往下走的時候,有一個男的也不知道有什麼急事走得非常的急,一路上推推搡搡的,這個人先是撞了張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