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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所有的支那人見到我們都驚慌的跑開,他們的眼睛裡全都是害怕和驚恐,還有一絲憤恨,可這又能怎樣?我們是勝利者,弱者永遠不值得同情。

南京很大,為了能儘快的完成任務我們分成不同的小組,我們這組是武藤君親自帶領,除了我還有一個聯隊的宣傳官,帶著一個照相機。我們三個走了沒多久,來到一片民房,這時我們看見前面有一個支那女人正挑著一擔水,武藤君很興奮,跑到女人身邊去摸女人的胸部,女人很害怕,扔下水桶就跑,武藤君追上她就去脫她的衣服,女人反抗的很激烈,掙扎中撓破了武藤君的臉,。武藤君很憤怒,用刀鞘使勁的砸支那女人的頭,血從女人的頭上流下,武藤君一腳踢在女人的膝蓋,把她踢倒跪在地上,接下來抽出隨身的武士刀,大聲的喊著讓聯隊的宣傳官給他照相。

聯隊的宣傳官被他的舉動嚇的不輕,慌忙舉起了照相機,武藤君高舉手種的戰刀,狠力劈了下去,咔嚓一聲,宣傳官照下了這個畫面,女人的落地滾了幾下不動,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狠狠的盯著武藤……

翻譯讀到這裡,筆記已經要翻頁,就在翻譯輕輕的翻過這頁,突然從筆記本里掉下一張照片,我離的近,彎腰撿起這張照片一看。腦袋“嗡”一下變成一片空白,從心裡往外冒著寒氣。照片裡有三個人,一個是山本站在不遠處,很像李楠的武藤高高的舉著東洋刀,而那個跪在地上的女人,她赫然就是……就是…。。王強。那鼻子,眼睛,嘴巴,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王強見我呆住不動,腦袋向照片上湊了湊,他臉色猛的一變,一把奪過我手種的照片,他的臉漲得通紅,一瞬間又變得灰白,過許久才瞪著茫然的眼睛看著我,嘴裡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這一會工夫,他全身的力氣彷彿突然消失的一乾二淨,身子一軟跌倒在地上,就在他跌倒的一瞬間,他手腕上的那串念珠,忽然迸開“嘩啦”一聲二十一顆珠子灑落一地,珠子在光潔的地板上不停的滾動。

大熊見了忙去撿那些珠子,王強軟軟的坐地上,眼神空洞,神情木然。桑格走近幾步,輕輕的蹲下從王強手中拿出那張照片,他看了一眼,長長嘆息了一聲:“果然就象我的推測一樣,因果的力量是如此的強大。”

我很懷疑桑格的推測,疑惑的問:“你的意思是說,照片裡那個女人就是王強的前世?而李楠就是武藤?”

桑格什麼也沒說,走到王強的前面,輕輕的抱了抱他,王強什麼反映也沒有,頭向桑格的懷裡靠了靠,王強一低頭,在陽光下我很清楚的看見他脖子上面一道細細的印記,這道印記像是胎記,比他面板的顏色深了一些,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

王強突然開口問桑格:“我有那串念珠,是不是還能回到過去?”

桑格輕輕拍拍他:“念珠散開,說明已經沒有了法力,可就算還有法力,你能回到過去,李楠還是會死你在的手裡。”

王強聽了,頹然不語。

桑格輕輕的扶起王強向門外走去,王強失魂落魄的跟著,這一刻他彷彿成了一具沒有了靈魂的軀殼。病床上那個可憐的老人竟然是侵華的鬼子,對這種人我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好感,我招呼了大熊一起往外走。

我們剛走了兩步,病床上的山本突然虛弱的問:“我的罪孽,還能洗的清嗎?”

桑格的腳步停了停,沒有回頭,長嘆一聲說:“因果的業力就連佛祖都抵擋不了,何況是你,人做錯了事,總有償還的一天。”說完這句話,再不停留,

臨出門我回頭看了一看山本,他的雙眼閃動著一種恐懼,深入骨髓的恐懼。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幾個就飛回了北京,王強的仍然是那副木然的樣子,我很擔心他,想勸勸他,可話到嘴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回到北京我們四個就都分開,我和大熊去銷假,王強回了自己的家,桑格又去了紅螺寺。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每個人的生活又都恢復了正常,世界依舊在按照它的規律前進,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一個星期後,當我要下班的時候,劉麗打來一個電話,她說:“王強辭去了工作,火化了李楠後去紅螺寺出家當了和尚,他讓劉麗帶給我一句話,這句話只有兩個字,謝謝。”

接著我又接到了桑格的電話,他說王強已經到了紅螺寺,海峰大師收了他做徒弟,本空主持也打來電話,他說山本和武藤都曾經是日本陸軍第十八師團的軍人,佔領南京不久後,武藤被調任到*參謀本部,而山本在後來的一次戰鬥負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