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好半天才有些懷疑的問我:“你的意思是說,所有的事都是由一個非常厲害的催眠師做的?”
我點點頭:“雖然這只是我們的推測,可是完全有這種可能,否則根本無法解釋這麼多離奇的死亡,還有張全福的突然改變,要不是湊巧碰到張全福這件案子,又去請蔣教授給他進行催眠,我們也不會想到這一層。現在畢竟有了一種可能性。可我們想要深入調查就必須得到上級的許可,要不然根本沒有權利去調查五位富豪的死因。還有我想請領導想想辦法,暫時先別定張全福的罪,等我們查清楚以後再說,你看好嗎?”
老楊陷入了沉思,想了半天,眼中閃過一絲凜冽的光芒,猛地站起來“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對我倆說:“張全福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案子嗎,查!!我給你們許可權,有什麼問題讓別人找我,我要讓總局的這幫傢伙看看,咱五科不是光調查那些稀奇古怪事情的神棍,咱們還有實力查出一些令他們頭疼查不出的案子,等你們破了這件案子,我一定要好好看看對咱五科不大看得起那些人的嘴臉。”
老楊顯得很激動也很興奮,我嚇了一跳,急忙說:“領導,這只是我們的推測,再說想要查出來不會那麼容易吧?還有這案子肯定設了專案組,他們會准許咱們插手嗎?”
老楊臉一沉:“陳平,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對你們有信心,難道你們對自己沒信心嗎?你看看,你們說要手機我就去申請,說要借車我就借給你們車,別的科室那有這種待遇?別的上級有我對你們好?你倆就不能給我爭爭氣?長長臉?”
大熊拽了我一把,對老楊說:“領導放心,我哥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念天地之悠悠,什麼,什麼淚而下……。”
大熊還沒說完,老楊已經暴怒:“滾!!給我滾出去。調查不出來你倆就等著去戶籍科管戶口吧!!”
我們三個灰溜溜的出來,大熊看了我一眼問:“老陳,咱們怎麼辦?”
我一咬牙:“查!!既然老楊這麼說了還怕啥?真出了什麼事就往他身上推,誰攔著咱們不讓查,就讓他找老楊去理論,反正是他讓咱們查的,再說他是領導這黑鍋他不背誰背?我就不信憑我三個的本事,還有什麼事能難倒咱們。”
清風一直在一邊看戲,這會看我倆咬牙切齒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說:“就是,就是,陳大神探和方大神探出馬,有什麼是查不出來的?你倆壓根就是現代的神探亨利啊,加油吧,我看好你倆哦。”
我和大熊聽他諷刺我倆,摁住這小子腦袋狠狠蹂躪了一番。
走出總局我們三個鑽進車裡,大熊又開啟電臺找歌,許是上次那首搖滾給他的印象太深刻,直接就撥到了88。5兆赫,這時正播放一首激烈的搖滾,喇叭裡傳出狂烈的嘶喊聲:“有人問你你不感到累麼?你說越累越出汗才越是真正的生活。這不是問題這樣才簡單,趁著還年輕能夠乾的就得趕緊幹。這不是愛情這是激情,這是身體給予腐朽靈魂的一次震撼。你還是不想徹底和她說,因為你這個人還是太軟弱。你曾經迅速地得到了她……。”
歌詞很誘惑,旋律很狂野,以前卻從沒聽到過這首搖滾。熱烈的節奏下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跟著跳動,大熊坐在駕駛的座位上已經跟著左右扭動,清風也情不自禁的跟著搖頭晃腦,我卻突然想起蔣教授的話,生活中的催眠無處不在。還有張全福曾經說過在他搶銀行之前有段時間很疲憊,想找段刺激點的音樂精神一下,隨後聽到一段激烈的音樂才會突然迷失了自己。
想到這我立刻朝大熊喊:“去醫院,找張全福。”
大熊扭頭看我:“昨天還吐血呢,今天再去他能恢復嗎?”
我給了他一巴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大熊車開的很快,到了醫院我下了車急急的向張全福病房快走,清風和大熊一頭霧水的跟著,都不知道我要幹什麼,進了病房,我見張全福臉色煞白,靜躺在病床上,雙眼空洞,彷彿我們根本不存在,直愣愣在的發呆不知道想些什麼。
我不敢刺激他,小心的走到他身邊坐下,輕聲的問:“感覺好點了嗎?”
張全福愣愣的扭頭看著我,喃喃的說:“警官,我全想起來了,我的確是搶了銀行。可這是為什麼啊?我是鬼迷心竅了啊。”說完抱頭痛哭,抽泣著說:“完了,完了,我這輩子算完了,等我從監獄出來,更找不著工作了,我沒事,這是我罪有應得,可是我老婆孩子可怎麼辦啊?沒了我她們怎麼生活啊?……。。”看他哭的如此傷心,我心裡也不禁替他感到難過,其實他搶銀行完全不是